“为什么这个地方会有哑铃?”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为了锻炼身体呀。你身子骨太虚了,博士,我们现在还有几个小时才能到目的地呢,在那之前你先给我好好修炼一下!”
“不是我说呀,飞行器上面装这么多不必要的东西,你们就不害怕出现些意外情况吗?!还有为什么我肉眼可见的范围之内都没有降落伞呐?最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嗯嗯,博士你问题有点多呀,我一个一个回答你吧,首先...我们所在的地方是萨尔贡南方的大雨林,也就是靠近我老家的地方,我之所以带你来这里,主要原因有三个。
第一个就是我老家那边写了封信给我,希望我回去看看。
第二件事情就是那里突然发生了多起矿石病的感染事件,作为医生和罗德岛的干员,我不可能做事不管,于是就主动请缨拿下了这个任务。
第三则是带你长长见识,让你亲眼目睹一下生活在泰拉文明最为边缘的民族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希望这样可以完善你自己的理论。
博士,我永远相信你说的一切,只是有的时候我会身不由己的做出一些可能伤害你的事情。”
“我清楚,我睡一觉醒来之后也感觉昨天我的确有些冲动了,哎,我睡了,究竟多久你还没回答我呢?”
“博士,这件事情锅是我的...”嘉维尔十分不好意思讲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讲了一下。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在想是什么土药方,药效这么强,能让我睡那么久。听到后面后,越听越感觉离奇。
我在嘉维尔讲完之后只说了一句。
“那你认为那个给你警告信的人会是谁呢?”
煌似乎是提前和嘉维尔商量好了什么一样,带小刻就先出去了。
“博士,我推理这件事情最终的结果可能十分的令你意外,但是我这么说肯定是我的一句的,所以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怀疑我。”嘉维尔用双手抓着我的手掌放在嘉维尔的额头上说。
“我已经宣誓过无数遍了,但是这件事情实在过于重大,因此我还想再宣誓一遍,我嘉维尔将永远的效忠于博士。”
看着眼前嘉维尔真挚的模样,我说:“究竟是什么事情?”
“我怀疑...我先说明我没有证据,而且绝对不是刻意离间罗德岛内部之间的关系,咳咳,博士,我怀疑...
你所经历的一切事情可能和凯尔希医生,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
那是一张三个人的合影,背景是即将建好的一艘名为罗德岛的船。
为这一艘船选到了最为合适的门的殿下,站在照片的最中间,试图用手扶着旁边的同伴。
那一位是医生的同伴,虽然十分不情愿,但还是勉为其难的把手伸去半只,让殿下抱着。
而另外一位却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了,直接站在了照片的最边缘地带,如果不是眼睛看着镜头的话,人们绝对会认为他是一个抢镜头的路人。
凯尔希是在翻旧东西的时候翻出这张照片的。
距离照片上的时间已经过去多久了,五年吗?
不对,好像更久,那个时候他们才刚刚经过两河流域,那个地方据说离萨卡兹的起源之地不到一千里远。
同样的一千里,他们在短短几年内走了,不知道多少,德里到俾路支再到旁遮普,再进入到波斯帝国的境内。
特雷西斯以及他的部下在几路大军的围剿之下,节节败退。那场持续多年的内战,仿佛将就此落下序幕。
当时的天下和医生都我想到就是这个站在照片最边缘的男人,将会掀起一场自己的血雨腥风。
几年前,当博士提出要把更多的非萨卡兹族裔提拔进入决策层和基层士兵之中的时候,所引起的反对之声已经没有那么大了,因为博士经过那几年的征战所积累下来的威望已经根本不需要萨卡兹人的特意支持了。
许多生活在马苏德地区的高原民族争先恐后的加入到了博士的队伍之中,尽管从血缘的角度上看,他们更加接近他们在莱塔尼亚的近亲卡普里尼,而非身为魔族的萨卡兹。
但是即便如此,殿下还是允许了博士那么做,那宽容的态度简直就像是一个贤惠的妻子在那里原谅无理取闹的丈夫一样。
一个身披黑袍的人缓缓的走了进来,拿起了那张照片,并且将一只手放在了凯尔希医生的肩膀上面。
这一个黑袍人显然和前面的那几个有所不同。
“殿下!”凯尔希医生几乎是下意识的喊了出来。
但随后,凯尔希就发现了这位殿下的异常,她实在是太过呆滞了,像是一个傀儡一样。
“原来如此...不过能再一次见到您,已经让我十分的欣慰了。”凯尔希医生确认门被反锁之后,伸出手摸着这位殿下和石膏像一样的脸庞。
这是强大的石像鬼所用的一种法术,据说在古代的时候能够替代绝大多数信使的作用,是一种近乎绝对安全的传播信息的方式。
这更加说明了眼前的“殿下”就是从萨卡兹的军营里出来的。
“抱歉殿下,我还是对他动手了,我永远也忘不了他对您的所作所为。可是我又不忍心真的杀了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殿下。”
殿下没有说话,她如同看着一阵风来到了地图面前,指着地图中部地区一个整片大陆微小的突出都说。
“那是我们决裂的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