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灵在走的时候时不时的转头看向背后,仿佛身后那一片宁静的环境,在下一秒钟就会变成一片血海一样。
“我们难道就不阻止一下吗?你亲眼目睹到的罪恶,你都会去加以支持,为什么面对这一种的极致的恶意,你却选择了收手呢?”
“这是一本糊涂账,还算越糊涂,卡西米尔自己都已经放弃了,我们以什么样的名义去扞卫切欣呢?”
一个路过的小军官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他立刻向闪灵保证说:“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就放心吧,我们会像对待莱塔尼亚的公民一样对待切欣的公民的。”
莫斯提马堪称一个眼疾手快,迅速将我们几个拍了一张照片。
“喂,那位小姐,刚才我说的话,你又别写在报纸上了,就算要写的话,也千万别登上我的照片。”
“你放心,你放心,你们那边的规矩我是知道的,我不会害人的,而且我拍照的时候也没拍到你的脸。”
“啊,真是谢谢啊,实不相瞒,我在加入军校之前,我的理想也是成为一位记者呢,深入前线,报道真相,我一直都觉得是一件特别酷的事情呢。这位萨科塔的美丽小姐,你就是一个特别英俊的人呐。”
“多谢你的夸奖。”莫斯提马无时无刻不保持着喜悦的情绪说。
“没事的,祝你们工作顺利。”
菲亚梅塔在随便拍了几张照片之后过来说:“我怎么感觉莱塔尼亚当兵的比我们那儿的要礼貌多了,一个个说起话来都文质彬彬的,看起来也是一副学者的模样。”
“那是因为哥伦比亚和莱塔尼亚是近几十年工业发展的最为迅猛的国家呀,因为生产力的提升,因此需要一大批优秀的知识工人,他们应该都是技校和中专毕业的优秀人才。
你们要知道在过去50年里,你能拿到一个小学的毕业证书,你都有可能是村里面最有文化的人。
源石工业带给泰拉人们的福利还真是不少呢。”我在那里感慨着工业的进步带来的重大影响的时候,不死鸟小姐却说。
“但是那种东西带来的苦难也太多了,有的时候在农村的洼地里面待上一辈子也是种不错的选择呢。”
“可是这一切都来了呀,这是历史的车轮在携带着所有人滚滚的前进,试图逆流而行的人,都将被碾个粉碎。”
“所以我们现在去干嘛,写报纸吗?还是说留在这里等待他们的进攻?”莫斯提马说道。
“两件事情一起做吧,这样子更好一些。”
黄昏来临,夜幕已至。
我根本睡不着觉,让周围的人把灯关掉之后,我拿了张椅子坐在树下面,一边挥舞着苍蝇拍,驱赶着蚊子,一边和闪灵谈着心。
“凯尔希医生在不久之前刚联系了我一次。”
“一心小姐说了些什么?”
“她让我好好保护你,千万别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
我本来想打一个电话回去说一声谢谢的,但是考虑到我身边没有工作使用的电话,只有私人电话。
她是不会接我的电话的。
“临光已经潜伏在竞技场附近了,她跟我说玛莉娅打的第一场比赛虽然特别的粗糙,但好歹取得了胜利。”
“好事情呐,恭喜,只可惜我们没有办法,到现场好好观摩一下了。”
“丽兹跟我说,她也有一点想念博士,她跟我说他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了你身上散发着神圣又高尚的光芒,仅仅用双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膝盖,将她重新站立了起来,而且还健步如飞。”
“拉特兰信仰的宗教里面也有这么一个故事,只不过那个故事里面那个人是用双手将一个失眠的人治好了的。”
闪灵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博士...等出差结束之后,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回炎乌国边境,重点区域是波斯和马苏德以及咸湖,你这么听可能有些笼统,毕竟那是一片面积达到三四百万平方千米的辽阔区域,但是我们要以那个地方作为发力点,先拿下乌萨斯以南的广大区域,然后要将我们的势力打入炎国。
如果炎国的革命成功了,那就相当于整个泰拉的革命运动成功了一半。
等到那个时候,我们要奔走于很多的国家,因为大部分国家的运动得尽量同步进行。我们得利用铁路以及沿岸的农村地区,将其形成一股合力...”
说到这里我不说话了,因为“烟花”在这个时候已经纷纷升起了。
我们现在要做事情就是欣赏烟花,一束又一束。
“十几万人的票这么多,那么快就统计完了吗?”
“不,我觉得很有可能是算票算到一半的时候,发现已经不可能翻盘了,于是就直接动手了,投票的具体的结果我们可能永远也不知道了。”
我将看着在天空中炸开的烟花说:“也许这就是第一步呢,谁又说的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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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这时候推开了《罗德岛每日评价》的大门说:“明天的新闻头版记得登上切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