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过去吗?嗯,没有什么好说的。那些在江湖上流传的传闻基本上都是真的,我几乎没有经过我的父母,因为他们很早就死在采矿的过程中了。我也是在那个矿区长大的,直到我遇到我现在的父亲。”霜星抓住了一只老鼠在那用刀切着肉吃说。
“你呢,巴别塔的恶灵,关于你的传说那可实在太多了,我根本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可是我感觉每一个传说跟现在的你,都很不像。”霜星切了一块肉给我说。
“谢谢啊,我吗?实不相瞒,我失忆了,对过去的记忆只有几分模糊不清的印象。我没有办法满足你的好奇心呢,不过等以后我想起来了,我肯定告诉你。”
“可惜没有那一天了。”霜星这个时候将自己的外衣脱下,露出胸口和手臂,肩膀上的结晶体说,“我的矿石病已经到了一个极度恶化的境地,因为长时间以来的战斗,病情已经加剧了。虽然我从来没看过医生,也没有进行过任何的检查,但是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留给我的时间很有可能不超过半年。”
看到这,我沉默了,随后说。“没事的,我依然会将你视作我的同志与伙伴,无论生与死。”
“你这话说的挺感人的,谢谢。”霜星说道,“那我想知道你要如何实现你的梦想哦,我说的是打倒所有的...旧...势力?”
霜星现在对这些词汇依然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但她大概能理解我所指的应该是那些皇帝贵族。
“你难道能发明什么很强大的武器,组织很强大,军队然后毁灭他们吗?如果某一种武器真的强大到一定境界的话,也许真的能做到呢。”霜星看着自己戴着手套的手掌说道。
她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释放出来的法术可以在一瞬间毁灭一个较大的村庄,但是再往上就不能了。
“唯武器论那是不可行的,而且毁天灭地的武器首先会杀死很多无辜的人,而且那些身居高位的人对自己的安全肯定有足够的保障的。不一定能保证杀伤,而且世界历史的运行是一个自然而然的过程。
你杀死了一批,还会有另外一批站出来,这也是很多史学家所说的历史的轮回与停滞性。”
“好像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我摇了摇头说。
“不是那么一回事,源石广泛利用,已经打破历史的规律了。”我说这句话的同事摇了摇手指说。
“说实话,我们在知识上的差距太大了,我几乎无法理解你所说的是什么。”霜星从小就没读过一天的书,仅有的一些知识还是自己的父亲教授的,对于社会学,世界历史这些只能凭自己的刻板印象和道听途说。
“大国之间的全面战争马上就要爆发了。”
“这一点我听我的父亲讲过,最近听说萨尔贡之类的地方特别热闹呢,不过我也只是知道名字而已,就连世界地图我都没有看到过。”
听到这句话之后,我拿起了一块石头,在以平滑的地板上在那画起地图来。
“我不是会特别画画,过去美术老师教我画画的时候,我就说画一根红色的长线,然后再染一个半圆的红漆。跟老师说我画的是日出,不过美术老师总是对我很好,能给我个60分及格。”
“你对这些琐事记得都这么清楚,那为什么会忘了你在巴别塔的经历呢?”
“这可不是什么锁事啊,这可是我宝贵的回忆呢。”我换了一张特别简单的世界地图之后在那跟他讲解着说。
“现在各个国家之间的竞争已经逐渐溢出了,他们在过去的争夺,主要是在大陆南方地区的殖民地和附庸国进行争夺,他们想得到东西是原材料和市场。目地吧,就是金钱。
资本没有善恶,有的只是逐利。但是在追求利益的过程中,它们已经变得不择手段,毫无人性了。
现在这个世界上殖民地已经瓜分完毕,火药桶已经开始膨胀,一场席卷几十亿人的世界大战将会爆发。
我撑了一个懒腰之后说,源石时代的战争和过去的农耕时代将会有很大的区别,后者是因为农耕技术和耕地的限制因素导致了人口始终束缚在一个数量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