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焦洗了个澡，套了老头背心和短裤磨磨蹭蹭敲开主卧室的门。
宋九歌困得睁不开眼，让人进来后有些不耐烦的问他有什么事。
应焦嗓子发硬：“谢谢你去警局接我。”
他也是没办法，爸妈和稍微要好的长辈都因为经济罪在牢里，思来想去，好像只有宋九歌最适合来接他。
“下不为例。”宋九歌可没兴趣动不动去警局捞人，她的时间每分每秒都很值钱，哪怕用来睡觉，那也是值钱的。
好的睡眠才能保持好的精神状态和皮肤状态，一旦受损，是要花费大量金钱去修补的。
“还有……”应焦很是窘迫，“这几天我大概不能和你要孩子，医生说，伤口愈合之前，还是不能剧烈运动。”
应焦想的很简单，宋九歌都过来了，总不能是为了单纯睡觉，肯定要做些能怀上孕的事。
但医生嘱咐他不要剧烈运动，免得伤口二次撕裂，到时候还得缝针，很麻烦。
宋九歌翻过身，“行了，知道了，但因为你不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导致我的计划要推迟，所以要扣钱。”
应焦怔住：“扣多少？”
宋九歌声音越发迷糊，“十万吧，嗯……后期表现好，可以加回来，现在不要再烦我了，不然我直接扣一半的钱。”
有钱人原来是这样可恶的吗？
应焦不由得想起自己以前也干过同样的事，难怪那个男生看他的眼神那样憎恶，如今他很是感同身受。
默不作声关上门，应焦去了次卧睡觉。
第二天起来床后，应焦发现主卧已经空了，宋九歌不见踪影。
倒一杯牛奶，吃个面包，早餐草草打发了。
应焦坐在沙发上刷手机，小慧的电话忽然进来了。
“十一点半过来接你去吃午饭，就在月亮湾等着，别乱跑。”
应焦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下一秒，手机又响了，是秦莉打来的。
“应焦，昨天的事真的谢谢你了，要不是有你在，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你以后注意点。”
“中午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没空，我有事。”
“那晚上呢？我们一起吃晚饭？”
“也有事。”
“好吧……那等你有空，我再约你。”
应焦放下手机，把老头背心换下，穿了件T恤。
小慧过来接他时，瞧见他随意到不行的T恤和工装五分裤，皱了眉。
“衣柜里不是按照你的尺寸买了西装吗？为什么不换上？”
应焦不以为然：“合同里也没说我一定要穿西装吧？”
“BOSS喜欢男士穿西装。”
“那就很抱歉了，我不喜欢穿西装。”
穿西装总觉得不自在，他更喜欢T恤自由自在的感觉。
小慧不是话多的人，既然应焦表现出不配合，她也就懒得再开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