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也在书上看过,所以花掌门有什么好的法子吗?”
花掌门思忖了会,她是知道一个,但并不想轻易告诉宋九歌。
“等你来了御兽宗,去翻翻历代前辈的手札,应该会有所收获。”
宋九歌笑了笑,没有再问。
看来这花掌门也不是那么好打交道的人。
宋九歌带着魏小壶回了弟子所,花掌门则去了庆功宴。
白掌门问:“不知那孽徒有没有冲撞你?”
花掌门道:“宋师侄是个很好的徒儿,最是知礼数,怎会冲撞我。”
白掌门憋着一肚子火,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张罗庆功宴,好不容易挨到庆功宴结束,他给宋九歌传信,让她来鹿门峰见他。
花掌门瞧见他叩击通讯玉简的动作,假意敲了敲脑袋:“你瞧我这记性,白掌门,宋师侄有些话想说,我们一起到偏殿等她吧。”
“就不耽误花掌门休息了。”
“事情与我有关,白掌门,我不得不在场。”
白掌门眯了眯眼,他不太明白花掌门的话。
二人移步到了偏殿,消息发出去一刻钟了,既没等到宋九歌的回信,更没等到人。
白掌门眉心一紧,有连发了两条。
很快又是一刻钟,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应该是在修炼。”白掌门若有所思,“罢了,明日再说吧。”
“嗯?没有,宋师侄在来的路上了。”
花掌门收起通讯玉简,方才分别时,她和宋九歌互相交换了印记,这会儿便用上了。
白掌门血压瞬间起来了。
孽徒,反了!
他可是她的师尊,他发消息宋九歌理都不理,和花掌门倒是打得火热?
“白掌门,可不兴打骂徒弟哦。”花掌门笑眯眯的道。
白掌门正要说话,宋九歌进来了。
“弟子宋九歌见过白掌门、花掌门。”
“你叫我什么?”白掌门吹胡子瞪眼,“宋九歌,你放肆!”
“白掌门何须动气,这样吧,以后宋师侄就拜入我御兽宗门下,也免得白掌门瞧着她来气。”花掌门笑吟吟的道,“如此皆大欢喜了。”
宋九歌瓮声瓮气:“还请白掌门成全。”
“荒谬!”白掌门一拍桌子,咔的一下,桌子四分五裂,“谁允许你转拜他人门下,宋九歌,你好大的狗胆!”
宋九歌不为所动,低头沉默。
见状,花掌门叹着气劝他:“师兄,心若不在,迟早是留不住的,宋师侄在朝天宗待的不舒服,故而想离开,不过现在外面很危险,我便厚着脸皮收下宋师侄,反正你我两派亲如一家,就不要拘泥于这些小节了。”
“她有什么待的不舒服!就是个孽障,想叛出师门!”白掌门真想一巴掌拍死宋九歌,“你对得起这些年门派对你的培养吗?宋九歌,你是太上长老抱回来的,若没有朝天宗当年的善心,你能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