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拥军一步跨进屋里，小李子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起身看着他。
“看着我做什么？坐下吃饭！明天跟我去厂子里，先去扫盲班学习专业知识，工作的事情不着急。”
小李子两行清泪淌了下来，用力点点头。
“他这么小，也能进厂？”二婶有些担忧的看过来，“建设那里，派出所怎么说的？”
“唔，吃完再说吧！吃完让车哥给您细说！”
车俊杰噎了一口，不是你自己解释吗？
“就当没生过这个畜生！”二伯用力敲打着烟杆。
“包子还热乎着呢！这些肉，二婶你要不整个红烧肉？大家也跟着解解馋！”
“你还有肉票？”
“唔，厂长给的奖励。”
那就说得通了。
郝建国已经被那几斤肥肉给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瞧你那点出息，见到肉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二伯吐槽起来。
“车哥，明天还得麻烦你把这两个孩子送去福利机构。”
“知道了。”
“这是我孙子孙女，送去福利院做什么？”二婶拿着菜铲走了出来。
“除了大堂哥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车哥你来说！”
“二婶，拥军说的都是真的，您别生气。”
二婶忽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这个天杀的东西，他连这个都欺瞒我们？”
二伯又点了口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那他怎么处理？”
“出不来了。”郝拥军扒了一大口饭道。
“该！”二伯吐出一口烟，起身把媳妇儿搀扶起来，“别为了那种混蛋玩意儿伤心，只当那几年饿死了了事！”
郝建国放下碗筷，走了过去，不知道怎么劝爹妈。
郝红妮也哭得稀里哗啦的。
“吃你的，不用你。”郝拥军给小李子夹了一筷子土豆条。
最后红烧肉也没吃成，大家都没有心思。
何雨水挽着车俊杰的手臂问了好多。
刚巧遇到何雨柱从外头回来，前者冷哼一声，绕过两个人走去中院了。
傻柱最后也没回轧钢厂里工作，好像一直都在正阳门一带的国营饭店里打零工。
晚上8点多的时候，院里召开大会，街道办的王主任亲自主持。
“居民同志们，今天召开这个会议，议题只有一个，宣读有关以佟湘琴为首的敌特组织的公审宣判结果下来了。”王主任一口气报了好几个名字，“佟湘琴枪决、易忠海枪决...刘海中发配西北大开荒、张小花，也就是贾张氏发配西北开荒...”
每当一个熟悉的名字被报出来，何雨柱就咬牙切齿的样子，直到所有的名单都宣读完毕，都没有听到秦淮茹的名字。
“王主任，秦淮茹怎么没有提到啊？”有人问道。
“秦淮茹目前比较特殊，要等她醒过来后，才能对其宣判。”
“那以后杀了人只要装昏迷就能逃过审判了？”又有人阴阳怪气起来。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何雨柱终究没忍住喷了出来。
“傻柱，几个意思？心里还想着秦寡妇呢？人家连贾东旭都敢杀，你就不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