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回来了?”许母上前几步向娄晓娥示好,娄晓娥敷衍的点点头,就径直进入娄公馆。
一个女人将刚才的一幕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我看到你从一辆军用吉普车上下来,她们都是你的朋友吗?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有军队方面的朋友?”娄母接过娄晓娥递来的外套,连忙问道。
“上去再说!”娄晓娥见到跟着进来的许母,对母亲指了指楼上。
“都不是外人,这小丫头!”娄母这话是对许母说的,很显然,她已经答应要接受许大茂作为女儿的对象了。
两个女人刚刚上楼不久,娄半城就怒气冲冲的回来了,看到许母的瞬间,整张脸都不善起来。
“老爷您回来了?”许母不敢造次的问好。
“许嫂,你老实告诉我,你家大茂是不是有什么暗病?”娄半城已经不想等到周一,再花心思骗许大茂去做所谓的婚前检查了,他已经从一位京城医院的好友那里得知,曾经他接收过一个类似的病患,因为很年轻对方有印象,是收到殴打外力所致造成的病变障碍,终身不育,或者说蝌蚪很难存活。
他还等了好久让对方调阅资料,最后看到病患的名字的时候,他已经怒不可遏了!
“老爷...您在说什么呀?我不懂!”许母确实不知道这件事情,她经常在娄家做活,家里的事情,或许她男人知道点,但是这个老王八蛋现在和贾张氏那个老虔婆被关在派出所,还是因为搞破鞋的原因进去的,她的脸都已经丢尽了,现在从娄半城嘴里又听到关于他儿子的事情,她都有些接受不了了。
“你看看吧!”娄半城将一个档案袋取出来,抽了一张报告给许母,“这是你儿子几年前去京城医院救治的医嘱,因为被人殴打导致下体功能性障碍,也就是俗称的不孕不育。你居然瞒着这件事情,还要把你儿子介绍给我们家晓娥,亏我觉得待你不薄!小李,给许嫂结算下工钱,让她走!”
许母感觉到晴天霹雳,不但儿子的婚事黄了,自己的工作也丢了。
从娄公馆里浑浑噩噩出来后,她径直往四合院赶,她要问问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殴打他造成这种不可磨灭的后果?必须要那个人好看!
这件事情要是被公开,他儿子许大茂这一辈子就算是毁了。
听到楼下的动静的母女二人下到大厅,“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哦,晓娥啊?我刚回来,你们回来的挺早啊!”娄半城将档案袋往旁边挪了挪,对娄母道,“你跟我来一趟书房!晓娥你看会儿书吧!”
娄晓娥知道可能是关于许母的事情,心里也有些忐忑,但是转了一圈没有见到许母的踪影,就径直回到自己的闺房。
“你火急火燎的叫我进来,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娄母将书房门锁上,径直走向丈夫。
“你自己看看吧!”娄半城将档案袋递给娄母,“许嫂我已经辞退了,她居然将这样的人介绍给我们晓娥,真当我们娄家已经穷途末路了吗?真的该死!我娄半城的女儿还没有到嫁不出去的地步!”
娄母越看越是心惊,“怎么会这样?枉我对她不薄,她怎么可以如此欺瞒我们?老爷,我想不通,我们到底为什么那么急切给晓娥找一个夫婿呢?”
“哎,成分的事情,还需要我过多解释吗?”娄半城揉着额头叹息,“今天在公主坟倒是认识了一个不错的小伙子,不过女儿倒是自己看中眼了另一个小伙子,这是他家的资料,我一并带回来了。除了体弱,其他都过得去。你听我说完,关键这家人和我看重的那个小伙子住在一个院子里。说来也巧,他们和许嫂也在一个四合院里。”
“我都被你绕晕了,晓娥到底是看中了这个叫魏腾的,还是这个叫郝拥军的?呀,他才16岁!”娄母再看了一眼魏腾的年纪,“这个22岁,虚岁23倒还算合适。”
“我看重的是这个小伙子的能力和才干,还有他的领导才能,回头,不,明天轧钢厂有个考核,这小子一下子就报考了三个科目,我得去看看!”娄半城说起郝拥军就显得很兴奋,“你别被他的家庭情况误导了,虽然字面上他是孤儿,但是他父母一栏只是失踪,没有亡故。当然,我不是要他和我们晓娥凑一对,这年纪差距太大了。这么说吧!我想着将来有一天,带他去香江发展,一定会对我们娄家有好处的!”
军车随后将丁秋楠送回寝室,将一个竹篓和一只活兔子交给丁秋楠,她一天的坏心情都消散了。
“这鱼我可没有你们做的好吃,要不你拿回去,明天让你哥做好了给我送回来?”丁秋楠一手提着绑着后腿的小兔几,一手指了指竹篓里的鱼肉,“唔,还有那些花胶。”
“得嘞!领命!”郝拥军在娄晓娥下车后,就坐到前面来了,后兜里给他颠得快内伤了。
丁秋楠早就习惯,给了郝拥军一巴掌,车子就驶出了胡同。
秀儿坚持要坐到后面,郝拥军将她抱在怀里。
没多久,就停在了小菊花胡同口,郝拥军和何雨水一人提着两篓处理过的鲜鱼和兔肉,这会儿阎家那些人还没到家呢!
趁着院里没什么人,阎家的鱼竿,李家的渔网都还了回去。
秦师傅也帮着他搭把手。
李父睡眼惺忪的过来开门,看到两人将他们家的渔网抬进后屋,然后留下几个草绳编织的鱼肉就走。
“这死孩子,还渔网就是了,怎么还拿了这么多鱼?孩儿他妈!”李父提起鱼肉去了厨房,交给李母手上,“前面小菊花胡同郝家小子给的,我们二牛怎么没跟着回来?”
“他都那么大的人了,估计车子坐不下了。”李母走回来接过丈夫递来的鱼肉开始清理起来,“我们家二牛真是遇到贵人了!这郝家要出金凤凰了!”
“瞎说什么呢?”李父心里也是一样的想法,但是这话好听不好说。
几乎前脚后脚,李二牛就回到家里了,手里还提着一麻袋的活鱼。
“你这个死孩子,人家刚刚把鱼送来,你这些鱼怎么回事?”李父有些不满的看着李二牛。
“他们来过了?”李二牛也闹不清楚,“今天捕了太多鱼了,爹,你看要不给其他相熟的送几尾去吧?放久了会腥!”
“到处送人,你有几颗脑袋砍啊?”李父直接叫骂道,“让你妈一起处理了,腌一下,回头给对面胡同郝家兄弟送点过去!不能白拿人家的好处!”
“哎,知道了!”李二牛摸摸后脑勺,“今天我们在公主坟遇到娄董了!”
“娄董?哪个娄董?那位?”李父惊讶的问道,“管好你的这张嘴,别到处浑说知道吗?”
郝拥军先是给阎埠贵送了一篓子鲜鱼,“二大爷,二大妈也在啊?这些鱼就当是租借鱼竿的工钱,您让我说完,实在是太多了,吃不完都要浪费!”
“哟,这是花鲢头,鲫鱼、公鱼吧?还有草鱼,你们这是掏了鱼窝了?”看着一条条成人手臂长的大鱼,他钓了一辈子的鱼都没今天获得的丰厚,“对了,我白天看棒梗儿好像鬼鬼祟祟经过你那屋了,要不要去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你也知道,这家手脚都不太干净。”
这就是和阎埠贵关系升温得到的实惠了,虽然他不会为郝拥军主动得罪贾家,但是不乏通风报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