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章,你这些年,可带出不少杰出部下,远的不说,就齐家的小儿,卓卓不群人中龙凤,你调教人有一手。”推杯换盏间参谋长言笑晏晏。
“您过奖了,我在其中起的作用,小得不能再小,暗部从无到有,可不是我的功劳。”章则良可不敢居功,他只在初期起了点作用,更大的庇护,还是来自大领导。
“你过于谦虚了,没有你引导,哪有今天。”
“是他们现任领导领导有方,我不敢居功。”章则良有一说一,他确实对这个部门没有多大贡献,“只白担一个第一任领导人之名,论威望,魏同志才是众望所归。”
“哦?”总参谋长状似被挑起兴趣,“听说魏同志才比江河,德若日月。”
章则良微微蹙眉,魏微小小年纪,日子还长着,怎么能这么说,过度的夸奖无异于穿肠毒药。
“您过奖了,微微不过是手脚功夫不错,有几分机智与谋略罢了,担不得您这句评语。”
“手脚功夫不错,有几分机智与谋略,那就是说明她武艺过人,机智非凡有勇有谋。”
章则良语塞,领导怎么今晚一直绕着微微问个不停?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机智非凡有勇有谋这我信,不然,她手里的部门也不能被经营得密不透风,刁老和石老的种种撒气之举我都看在眼里,换成别人,必要自乱阵脚一段时日,损兵折将、内部起火更是常事。”
“您今晚怎么一直询问有关魏微的事?”章则良自觉他玩不过眼前这人,干脆直接摊牌。
“呵呵,别紧张。”总参谋摆了摆手,“我有意令她成为对越方战场的实际负责人,率军直捣黄龙,元帅坐镇大后方稳住大局。”
“不可,她还是个女娃娃呢。”章则良大惊失色,这是上战场,非同儿戏。
“还女娃娃,都多大的人了,肩上的担子可比你重,做得比你好,你好意思说这话?”
“以前打仗的时候,女同志上战场,也是手拿把掐的,何至于现在安定了些,思想反而倒退,把这么能干的同志局限在性别的框架里,给她贴上这不行那不可的标签,只有男同志才能领军,女同志就不成?”
章则良呐呐无言,静静听着领导发表他的长篇大论。
“我调了她的档案仔细看过,你们曾经因为她的性别与年龄,卡她军衔,这就不说了,好不容易将原本的军衔还了,接着卡她实权,最后为了息事宁人,勉强才给了江南军区的掌控权,还时不时的想收回。”
“怎么,就因为性别?那兵荒马乱之时,怎么不说女性靠后,只靠咱们爷们?”
“那是没办法,不奋起反抗,所有人都没有了着落,但现在不同,咱们可以保护她们,何必让她们冒险?微微一个女娃,没有战场的经验,这场战役又输不得,您太儿戏也太冒险与激进了。”
说到底,章则良不希望魏微负重而行,她沿着现在的日子顺顺当当走下去,再找个良人,永结良缘共始终,就是完美的人生,不需要多增波折。
“你是反对这项提议?”
章则良默认,这不明摆着的事。
“那你属意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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