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军?随什么军?元战,你不要什么事,都你以为,好吗?有时也要会换位思考。”魏微翻了个白眼,一点长进都没有。
“都和我妈离婚了,摔了那么大一个跟头,现在又在自我以为了,你知道我到底要的是什么吗?”连她到底要的是什么都没搞清楚,就会自以为是。
“不要天天做些无用功,最后只感动了自己,然后就觉得天下人都欠你的。”魏微自忖,自己不欠元战的。
说出的话字字诛心,“你骨子里的骄傲隐隐的自卑,还有居高临下的傲慢,能不能改改?你怎么对战友的,怎么对国家的,就怎么对妻儿,行不?”
为什么对国家、对战友一腔赤诚,对应该最亲密的家人就这么一言难尽?
战友的尊敬和爱戴不是假的,魏微都听章则良说过,元战能平安出来,托的是战友自发行为的福。
没有事先商量,没有发动的请愿,全凭一腔热血,为元战鸣不平。
“妻儿和战友,怎么能同等对待?妻儿是最亲密的人……”元战不敢苟同,这完全不搭噶的三个方面,怎么以同一个态度来面对。
“够了,你就是一个糊涂鬼,我告诉你,随军,不可能的事,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你住在一个屋檐下。
你好好跟傅芳芳谈话,她脑子清醒,也许还能带带你,兴许你这辈子还不至于孤独终老。我走了,家里留给你,你给我去大门边等着她……”
最亲密的人?魏微听着就想笑,亲密在哪里?
老话说至亲至疏夫妻,在魏微看来,元战的至亲是元战的血缘亲人,至疏是妻女才对。
“微微,微微…你要去哪?还有,花了大价钱是什么意思?你解释清楚……”元战回来就是想带魏微走随军,这事搞得,最后也许得被强塞一个媳妇回去。
为什么每次和微微说话,不到三两句就能吵起来?
魏微摆摆手,大步往外走去,“给你们腾谈话的地方,我收了傅芳芳一大笔钱,把你卖了都还不了的钱。”那就是能钱生钱的生产线!
鸡生蛋蛋生鸡,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我是不可能顺着你的意思的……”收了多少钱,他还上就是…元战声音由强硬到软化,最后不由闭上了嘴。
魏微神色坚毅,眼底的决心令元战不自觉闭嘴,“你老实待着,敢捣鬼,让我知道了,这辈子别想我会再跟你说一句话。”
魏微要踏出大门前,脑子灵光一闪,回眸冲元战语重心长道:“我这是为你好~~~”语调十分雀跃,明显可以听出说话人的好心情。
反正这句话,是他们这些大人成天挂在嘴边的,想霸权时就抬出来,万金油的句式。
而且,她真的是为元战好,有那样一个耳根子软又容易轻信的姐姐,赶紧把自己终身定了保平安。
元战噎住了,他什么时候沦落到要孩子为他好了?
父亲的威严,在魏微这里尽丧。
但他又实在没立场教育魏微……一时间,头疼欲裂……
…………
当傅芳芳温柔知性地出现在元战面前,元战已经收拾好自己挫败的情绪,依旧端方严肃。
傅芳芳一改元战记忆里邻家小妹的形象,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成熟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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