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那五千人解决了再说吧。”
白子墨收到的消息都是有时效性的,他们这再耽搁两天再过去,只能说,情况可能会比现在更加的糟糕。
广陵府到时候还能剩下五万兵马就是林嘉禾看得起他们了。
“好。”
大雨还在下,刚开始下的时候是中午快下午的样子。
下了一整个下午都没停。
晚上又下了一个晚上,就连这个破庙和破亭子里都积水了,外面一个水渠里水哗啦啦的流,都满了出来了。
第二天早晨,雨势才慢慢的变小。
从狂风暴雨暴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中雨。
不敢耽搁,林嘉禾他们赶紧带着人马出发。
道路泥泞难走,头顶的雨虽然变小了,能看清楚地面,但没一会,眼前还是会形成水幕,需要时不时的擦擦脸才行。
骑马的难走,走路的也难走。
行军等于吃苦,不单单是说说而已。
但林嘉禾她们根本不停,后面的人也都是咬牙走,没有一个人喊苦喊累。
他们不是来享福的,他们是去拼命的,这些都还只是开胃小菜罢了。
?
在广陵河的对面营地里,一个身穿战甲的人在床上翻了个身,听着耳边哗啦啦的雨声,有些不耐烦。
“这破雨大,到底要下到什么时候?”
“烦人!”赤拓义用着东蛮语骂骂咧咧的。
“将军,现在雨已经小了许多了,我们要现在渡河吗?”
赤拓义一把掀开帘子看向外面,外面的雨势是比着之前略有减小,但还是哗啦啦的。
应该算得上是中雨。
人刚站在外面,瞬间就被雨水给打湿了。
赤拓义又走回营帐里。
皱着眉头:“这么大的雨,马儿会不适,士兵也容易淋病。”
“再等等吧,估计中午,雨就会小很多了。”
“大人,等到雨小了,大周的人也更容易埋伏。”
“咱们不如先渡河,如果雨还不停的话,咱们到河对岸再休整也是可以的。”来人似乎是身份也不低,对赤拓义诚恳的建议道。
但赤拓义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埋伏就埋伏。”
“就大周那些软脚虾,就算是埋伏又能怎么样呢,老子喊一声,只怕是他们就要吓破胆了。”
“要是跟西离大金打老子还慎重一点,跟大周这个孬种。”赤拓义冷笑了一生。
随后轻蔑的呸了一声,浓浓的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随着赤拓义这句话说出声,就连周围穿着蓑衣站岗的士兵都跟着笑出了声。
显然他们也是同意的。
他们就没见过比大周更好打的软蛋。
喊一声都能吓破胆了,笑死人了。
软蛋,软脚虾,孬种,傻子,这些的都是东蛮给大周人贴上的标签,好欺负三个字几乎是刻在了他们的脑海里。
赤拓义转身进了营帐,门口的人站了一会,随后又离开。
心里也在劝自己。
算了,就是个大周。
就算是埋伏了又怎么样,埋伏了也能打的他们落花流水。
随后安排士兵再休息一下,好好休息一下,再吃点东西,看这雨势,应当是中午就能停的。
中雨开始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中午的时候,就已经只剩下淅淅沥沥的小雨了。
没一会又变成毛毛细雨。
这时候赤拓义才一声令下。
“渡河!!”
因为上方有水坝拦着,所以他们这个位置的水位还算行。
涨了一些,但不多,大家淌过去就行了。
安排两个士兵先走一趟,走过去,最高的地方也才到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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