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嘞。”
“听说河山村那个林东家,还招了许多流民干活呢。”
“其实也是帮了我们了,有些村子都被流民给偷了东西了。”
“还打了起来,闹的可凶了。”
“河山村把人给招走了,他们有吃有住,别的村子也省了被骚扰了。”
“河山村的人凶,他们也不敢闹。”
“听说河山村又新盖了作坊,还准备招人呢,工钱都还不低,俺们当家的说,等到收成完了,让俺也去看看,能不能筹谋个活计?”
“也挣点银子。”
“咋不行,俺们也想去呢,听说河山村的发钱可准时了,按月,到点就给,不管是本村的,外村的,都不拖欠。”
“就是听说这河山村的人怪凶嘞。”
“打人不打啊?”
林嘉禾在马上轻笑了一声,这话没说几句,这两个大哥已经提了好几次河山村凶了。
这河山村到底是多凶名在外啊。
“打??不打?”
“那谁知道呢?要是打,那就跑呗,打不赢还跑不赢?”
“那你说得对!”
林嘉禾笑着驾了一声,策马而过。
凶就凶吧。
挺好。
回到家,漫天的晚霞将房屋的都染上了橘黄色,因为逆着光,房顶上的两个人变成了两个影子。
林嘉禾敏锐的闻到了酒味。
井英慈和娄尧两人半靠在房顶,手里的瓶子相碰,发出叮的一声响。
看到林嘉禾回来了,两个人的目光落在林嘉禾的身上。
“嘉禾妹妹,快来喝酒。”
“这可是我私藏好久的好酒。”说话的是井英慈。
娄尧只是对着林嘉禾扬了扬手里的酒瓶。
林嘉禾的目光却落在了院子里一边练梅花桩,一边在背药方的两个小徒弟身上。
天气很热,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汗湿了,一边要关注脚下的梅花桩,走错了就要掉下去了。
一边还要绞尽脑汁的想着脑子里的药方,一旦背错,就得得井英慈的一个石子。
“大姐,你回来啦。”林景仁还抽空星星眼看着林嘉禾说了一句。
井英慈的石子紧随其上,差点蹦到林景仁的脑门。
林景仁也快被练出来了,一个下腰翻身,直接躲过,然后有惊无险的站在梅花桩上。
“嘿嘿打不着。”
井英慈翻了个白眼,懒得再和孩子计较。
“大姑娘。”下人赶紧上来讲林嘉禾的马牵下去喂养。
林阳阳第一时间蹿上来,给林嘉禾递来干净的毛巾擦脸,净手。
“饭菜已经快好了,大姑娘是现在吃,还是等会再?”
林嘉禾感受了一下院子里微凉的晚风。
“我爹他们呢?”
“老爷他们也在洗漱。”天气太热了,林大江他们从外面地里回来,通常都是一身臭汗,如果不洗一下,会连饭都热的吃不下去。
“大姐。”林景瑜账本和算盘出来走向林嘉禾。
“等我爹他们洗的差不多了,再摆饭吧。”
“今天把饭摆在院子里吃。”
夏天的白天格外的长一些,即便是红霞满天,也还要好长一段时间才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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