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没背出来书一起打的算在一起,夫子打了20下。
“记……记住了。”朱田抽泣着说道。
夫子冷酷无情的声音继续说道:“学识可以浅薄,但为人决不可卑鄙。”
“学生……谨记。”
夫子这才重新站回讲台,林景瑜也跟着坐下。
“有哪位学生知道这首诗写的是什么?”
“林有金,你来答。”
林有金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这个脑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
往常好用的脑子,今天是怎么回事不好用了?
这首诗写的是什么?
林景瑜的指尖狠狠的戳在书本上。
如果说之前,他还对林有金四兄弟,窃取自家人气运,能力的事情有一点点不可置信的话,随着林景松不读书,林有金也出现异常之后,这件事已经彻底被证实了。
是真的!
这四兄弟,就特娘的是个小偷,偷走了他和大哥,还有弟弟们的所有能力。
“这首诗写的是大雁……”鸿雁,鸿雁,应该写的是大雁吧?
林有金脑子一片空白,不得不编了一个。
然而听到这个答案,夫子的脸都臭了,他今天很不开心,朱田品质出了问题,往常学识最好的学生也出了问题。
课堂上不少人轻笑出声,大雁?
林有金怎么敢说?
大家稍微有点学识的都知道,说的不是鸿雁。
但是看在以往林有金表现优异的情况上,夫子到底是让林有金坐下了。
“坐下。”
林有金拱手坐下,觉得脸面火辣辣的,他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他看到林景瑜,林景瑜笑的讽刺好不遮掩。
他对着林有金做口型。
小偷!
小偷?
林有金狠狠的瞪了回去?谁是小偷?
呸!
贱人!我不会怎么了?
难不成你会吗?
然而林景瑜还真的是在林有金不敢置信的眼神里,缓缓的举起了手。
“景瑜,你来答。”
林景瑜站起身,捧着书籍侃侃而谈。
“本诗是一名使者奉命安抚流民的时候有感而发。”
“借用鸿雁,实则写的是流民在荒野之中辛勤劳动,筑起白堵高墙,却没有安身之所。”
“描写了百姓的艰苦……”
随着林景瑜的解释,夫子的脸色逐渐放缓。
夫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脸上带了一些笑意,夸赞林景瑜:“虽然这段时间请假在家,但是景瑜的课业却没有落下。”
“本夫子甚是欣慰,大家平日要多向景瑜学习。”
“坐下吧。”
“其他人可还有别的解释?”夫子又看向学堂的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