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动物的羽毛也可以保暖吗?”林大江问。
“能。”
“动物便是以此过冬,你说这些羽毛保不保暖?”
“我之前竟然没想到。”林大江拍了一下手掌。
“那我明年便可以从开春就收集动物羽毛,待到冬日,便可以做成御寒的成衣拿去卖。”
“就能大赚一笔。”
林大江不愧是有生意头脑的,立刻就想到了赚钱的办法。
但是林嘉禾却皱了皱眉说道:“不可。”
“为什么?”
“如果你们一家想要安生度日,从今天开始,你们夫妇不可沾手做生意。”
“林景松不可再读书,林景瑜不可再碰算学,林景剑不可习武,林景仁不可学医。”
“为什么?”这下可不单单是林大江疑惑了,就连几个孩子也惊讶的不得了。
要知道林嘉禾说的,就是他们最擅长的,最喜欢的,最想做的。
“因为,你们的气运和能力,都已经被林大河一家抽走了。”
“你们没发现吗?”
“你们的倒霉是突如其来的。”
“你夫妻二人本身有生意头脑,却突然做什么都赔,有些生意分明是能赚的,可总是因为各种原因就会赔,”
“林大河夫妻两个,本身是没有做生意能力的,却突然能点石成金,随便做点什么都能赚钱。”
“林景松你读书本是能力斐然,现在去不管怎么努力,都是枉然,相反,林有金却日日不学习,从不听课,从不背书,却次次小考夺魁。”
“你们都不觉得奇怪吗?”
“你们瞬间失去的一切,林大河一家都轻易拥有了。”
林景松恍然,愣怔,整个人像是失了神一般的念叨:“是了……”
“是了……”
“我之前竟然忽略了这件事,自从林有金到了学堂之后,我的小考名次,便日益下降。”
“我明明很是努力,各种功课,早已经融会贯通,可一到考试时,我脑子里的东西就仿若是被人偷走了一般的,一片空白,什么也写不出来。”
“之前我还以为是我自己情绪出了问题,家庭剧变,让我大受打击生病了,现在看来,分明是我的努力被偷走了。”
“林大河……”
“林有金……”
“林有金!”
林景松异常愤怒的握紧了拳头:“这个卑鄙无耻的小偷。”
“小偷!”
“小人!”
“怪不得我爹娘,算的好好的,明明会挣钱的生意项目,却都要赔钱。”
“怪不得老二现在提起数字就口吃。”
“怪不得老三越来越羸弱。”
“怪不得老四之前不晕血的,突然就晕血了,之前晕血的明明是林有贵!”林大江也气红了脸。
“早知……早知刚才就不应该停手,将林大河全家砍死才好。”
“林大河!!”
林嘉禾继续说道:“我不知道林嘉禾身上有什么东西,是林如玉觊觎的。”
“但是我总觉得这些事情,包括我来到这里,说不定都和林大河一家脱不了干系。”
林顺低头看着火焰,眉目愁苦,他想一辈子都想不出来,他养育的几个孩子都根正苗红,怎么会出现林大河一个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