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冷笑一声,拱手问道:“那便请教首领大人,不知何事?”
布吉鲁达凝视着胡彪,嘴上却淡然的说道:“我想向胡大人借上一物,用来保我白狼部一部,以及我的性命!”
“我竟不知何物可以救得了你的部族,和你的性命!布吉鲁达首领,言重了吧!”胡彪闻言心中隐隐猜出不好,手不自觉的放在刀柄上。
布吉鲁达面色一沉,冷冷一笑道:“自然是胡大人的项上人头也!”
“首领大人说笑了,此物,我胡某自然不会相借的”布吉鲁达的话音一落,胡彪就已然知道双方撕破了脸皮,再也不再客气顿时抽出了腰间的佩刀。
“哈哈,那就由不得胡大人不借了!”布吉鲁达话音一落,刀斧手们瞬间就将胡彪等人围了起来。
双方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起来。
胡彪见状却是仰头大笑:“布吉鲁达啊布吉鲁达,我灿国一心为你白狼部苦心谋划,没曾想你居然是个胆小如鼠之辈,做事畏首畏尾,优柔寡断,怎能成就大事!你真以为杀了我胡彪,就能保你安然无恙嘛!实话告诉你,但凡背叛苏华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的了的,不妨想想当初的南都、中都,以及今日的宣都,哪一个背叛苏华的人能活下来的!”
“哼,他苏华是伊国之君,我却是蛮疆之臣,他苏华岂能审的了我?”布吉鲁达对于胡彪的话却是不为所动。
“真是可笑,如此自欺欺人之语,想不到也能从白狼部首领的口中说出,殊不知,这天下向来都是女嫁从夫,妻为夫纲,蛮疆之主再是尊贵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连她自己都是苏华的,你觉着你能逃得了罪责吗?”胡彪大笑着,仿佛看着布吉鲁达的样子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我们蛮疆有我们蛮疆的规矩,他苏华岂敢越俎代庖?就算真要处置我,真当我白狼部这十万大军是摆设不成!”布吉鲁达冷笑着,似乎今日杀定了这胡彪。
“别再说这种可笑的话了,你觉着伊国国君与蛮疆之主会因为你而引发政见不合?你太高估自己了!”胡彪笑着,指着布吉鲁达说道:“如今的伊国人都知道,国君与蛮疆之主伉俪情深,而蛮疆之主也为其产下世子,伊国与蛮疆也因为世子的诞生,而更加的稳固,你觉着他们会为你这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产生隔阂吗?”
布吉鲁达闻言整个人陷入沉思,胡彪的话并非没有道理,他清楚的知道苏华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眼下自己除了叩首请罪以外,便别无他法,若是苏华真要秋后算账,自己便只能带着白狼部叛逃,可白狼部这多么的部众,如今好不容易过上安稳幸福的好日子,又有几人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重新过上饥一顿,饿一顿的逃亡日子?
对于这一点,他可不敢保证,所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