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狐岭上杀声震天,曹大山虽然勇武过人,凭借着手中的开山刀,犹如万人敌的勇士一般,矗立于营塞大门旁的塞墙上,凡冲杀而来的灿国士卒无人是其一合一力。
每次当他手中的开山刀挥舞落下之时,便会有一颗斗大的头颅匆匆滚落,而那柄杀人如麻的开山刀早已染满了血污。
曹大山此番率领的三千精锐将士乃是伊西军团中个顶个的好手,他们身经百战,训练有素,身上更是披戴着精良的装备,手中皆拿着宣都城工坊打造的锋利战刀,和这些灿人厮杀在一起,却是可以做到以一当十。
眼下从山下涌向营塞的灿军人数越来越多,他们围绕着营塞的三面塞墙架设着简易的扶梯,奔着塞墙而上,更有一群灿军士卒抱着一颗粗壮的滚木用力的撞击着塞门,这些灿军士卒不畏死亡,全然无视飞射而来的箭矢,咬紧牙关,用力的撞击着塞门,这种塞门不似普通城池的城门那么坚固,仅仅冲撞了不到十次,塞门便已然抖动,摇摇欲坠起来。
曹大山见状,暗道不妙,他明白塞门的重要性,若是塞门被灿军攻破,单以营塞内的三千士卒根本就挡不住这两万灿军的轮番攻伐,所以塞门不能被攻破,更不能倒。
念及与此,曹大山紧握开山刀,翻身一跃,便从这三米多高的塞墙上跃下,身子顺势在灿军战死士卒堆里一阵翻滚,随后便高举着开山刀杀向这群抱着滚木的灿军士卒。
手起刀落间,鲜血溅起,数人应声倒下,曹大山的刀法,简单粗暴,且每招每式都不留余地,每一刀都只取敌人的要害。
他一路走,一路杀,愣是将这群冲撞塞门的灿军士卒杀了大半,剩下的灿军士卒则惊惧不已,丢下手中的滚木,连连后退。
而围在一旁的灿军士卒看着曹大山宛如杀神一般的模样,心生畏惧之念,不敢上前,他们都怕死,更怕遇见曹大山这种悍不畏死的猛将。
“啊哈哈哈哈”曹大山抬起手中的开山刀,刀尖直指面前的一众灿军士卒,见他们唯唯诺诺不敢上前一步的样子,大笑道:“一群腌臜货色,也配从军!呸!”
“好狂的语气”便在这时,灿军士卒中走出一人,他身穿一身锁子甲,头戴图腾纹饰的尖盔,一脸的胡须,显得非常的狂傲。
“又来一个送死的!”曹大山瞧着来人,丝毫不惧。
“哼,伊人,且报上姓名,我这刀下不留无名之主的冤魂!”那来人不过是个身材矮小之辈,可那狰狞的模样却让人有些惊惧。
“哈哈哈,真是好笑,你记住了,杀你者,伊人曹大山是也!”曹大山才不管来人是谁,在他看来,这些灿人,大都不是自己的一合之敌。
“曹大山!便是你杀了我灿军先锋官蔡汾!”那人说话的语气非常的愤怒,看着曹大山也是杀意弥漫,如今曹大山之名他们早有耳闻,都恨不得将其杀掉,为先锋官蔡汾报仇。
“不错,若是想要报仇,尽管来便是!”曹大山根本就看不起来人,非常的轻蔑的回了一句。
“那你便去死吧!”那灿军将领听到曹大山的话,气恼不已,几个大步便冲上前来,猛然跳起,高高举起手中的重刀,呵斥一声:“吾乃灿军偏将路辰,你给我死!”
“做梦!”曹大山挥手便是一刀,刀光闪过,便将路辰手中的重刀撞开,反手之间刀刃就划向路辰的脖子。
危险来临,路辰猛然后退数步,重刀抬起,险险的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只听闻“叮当”一声重响,路辰的双手便是一麻,他暗道一声不好,眼前这伊人竟然是员悍将,难怪可以将先锋官蔡汾斩杀于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