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苏华轻声吩咐身边的司礼官。
司礼官按照流程,取出早已备好的手札,宣读道:“灿人统帅权自承,领军入我伊国,杀我伊人,焚我中都,乃罪大恶极之首,灿军原负责中都守备康琮,虐杀中都百姓,鸩杀我伊国先君,淫乱宫闱,辱我伊人之祖,更是焚我中都,所犯之罪罄竹难书,属十恶不赦之罪,此二贼不杀天理难容,今处以凌迟之刑,邀我伊人观礼!......”
“......另灿军各军主将,副将,先锋官以上将领共计八人,手刃我伊人者,一罪不赦,当处于烹刑,邀我伊人观礼!”
“......灿军都师以下将领者共计三十七人,虽受君命,然掠我伊境,杀我伊人,罪恶滔天,不容宽赦,当处于腰斩之刑,邀我伊人观礼”
“灿军余者之士卒,共计七千八百五十三人,经查,其中屠戮我伊人无辜百姓者,三千五百人四十二人,其罪不容赦,当处以斩刑,余者,虽未染我伊国百姓之血,但多有助纣为虐之行径,今处以劳刑,囚为奴隶,迁往中都、宣城、南都、南川城等地,修筑城池,道路等”
“此宣我伊国之威,弘我伊军之魂,壮我伊人之胆,望我伊人团结一心,誓与灿人不死不休!”
司礼官宣读完手札,随后高喝一声:“祭旗,祭祀亡魂!”在高台右侧的令旗手紧随其后,摇摆着手中的黑色令旗,低沉的牛角号声缓缓响起。
广场上,灿军的大将军权自承和康琮两人面色惨白,神情呆滞,像极了失了魂的木偶一般。四个赤着上身的壮汉走到两人身前,两人一组,分别走到权自承与康琮两人的身前,随后就有侍从端着两个木盘走上前,那木盘上分别摆着两碗酒水,和二十几多柄形状各异的刀具。
这四人取过酒水,各自饮了一半然后喷在木盘上的刀具上,侍候在侧的七八名侍从也走进前来,将绑缚双手的权自承与康琮解开绳扣,扒光衣物,押到身后的木桩上重新捆绑。
一切准备就绪,行刑开始,四个赤身壮汉举着细小的弯刃便开始了自己的表演,最先受刑者是灿国大将军权自承,能成为一方大将,自然胆气不弱,虽然惊惧死亡,但是却没有被吓倒,任由刀刃剜过自己胸前的血肉,拇指般大小的肉块,瞬间装入碗中。
凌迟乃是极刑之一,_往往行刑时间最长,罪犯遭受的痛苦越长,看着自己身上的血肉之躯一点一点被剔成白骨,而犯罪之人还不能死,往往行刑到后期,会上麻药,减轻罪犯一定的痛楚,并且会遏制舌苔,以防罪犯经受不住痛楚,咬舌自尽,凡是经此刑罚者,最长的受刑三日而亡,最短的也有当场惊惧而死的,每日受刑结束后,还需医者为其上药包扎保证受刑者第二日可以继续受刑,史料曾记载过这么一段,凌迟者田广,受千刀时,已非完人,经受三日之刑,共计三千七百八十五刀方血枯而亡,田广,乃是百年前的一方巨枭,聚众造反,后来兵败被俘,便是被判了凌迟,由此可见此刑罚之恐怖。
当权自承遭受十刀之际,另外两人准备为康琮行刑,康琮自是看见了权自承凄惨的样子,当即挣扎着惊惧道:“不,放了我,我是灿国国君的妻弟,你们这么做必会受到灿国的报复,放了我,我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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