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出村的道路被灿军围堵住,惊恐开始在人群中蔓延,村民们慌乱的向着村子里面跑去,有些跑的慢的村民,当即就有不少人被这群灿军士卒砍翻在地,看到灿军动了刀子,开始杀人,村民们更加惊惧,有的妇人则发出惨叫往村子里跑去,村民们在村子里寻找着可以躲藏的地方。
逃跑的人群中,自然有着阿三的身影,他带着他的妹子向着自家的院子里跑去,两人匆忙跑回院中,来到茅草屋后面的一处地窖,扒开地窖的扣盖,就让自家的妹子躲了进去,而他则拿起地窖的扣盖就要扣上,那姑娘见状忙拽着阿三的衣袖道:“阿三哥,你这是作甚?”
阿三则紧张的说道:“妹子,外面兵凶,你且安生的躲着,我在外面猫着,若是他们寻到院子,我就将它们引开”
“不行,太危险了”那姑娘慌张的说着,手上用力的拉扯着阿三的衣袖。
这时院子外面的喧哗声,叫骂声,以及绝望的惨叫声越来越近,顾不得与自己妹子纠葛,用力一推将那姑娘推进地窖,顺手就扣上了地窖的扣盖,任那姑娘在地窖中连喊数声,却没有打开,反而说了一句:
“妹子,你且躲好了,我去去就回”
说着就拿起平日里砍柴的斧头揣入腰间,又寻了两根大腿一般粗细的木头支撑着院门,而后就趴着院中的一棵老槐树,踩着树枝跳到院外。
这时的村子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和谐安宁,到处都能听见杀戮传来的惨叫声,以及村民怒骂的声音,同时还伴有女人发出绝望的尖叫。
灿军们惨无人道,他们不仅杀戮男人,更有甚者做起了奸淫妇女的行径,为了宣泄自己的欲望,同时又防止身下女人反抗时为自己带来伤痕,索性一把尖刀刺穿了女人的小腹,这样一来,女人不至于当场死去,随着鲜血的流淌,渐渐的在屈辱中走向死亡。
阿三是村子里为数不多的壮年汉子,若不是他平日里深入大山伐木、打猎,恐怕早就被城里的官老爷抓去做了壮丁。
此刻的他,小心的走着猫步,弓着身子,时不时打量着四周的动静,打眼看去离自家不远处的一间宅子里传出女人的哀嚎声,宅门大开,小心翼翼的往里看去,就看到一个灿军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努力的活动着身体,随着摇摆,那灿兵似乎渐入佳境。
四下一番打量,见院中仅有一名灿军后,不由得从腰间抽出斧子,缓慢的靠近那名灿军,此刻他乐在其中,丝毫没有防备。
当阿三来到那名灿军士卒身后两米的距离时,不慎踩到了一根柴火枝,木枝发出清脆断响声,瞬间惊动了那名灿军士卒,当他回头看去时,为时已晚,阿三手中的斧头已经落下,斧刃瞬间就如同劈木柴一般狠狠的镶入了那名灿军士卒的面门,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已当场毙命。
手刃一名灿军士卒,阿三并未觉着恐惧和害怕,对于他来说,杀人与山中狩猎时杀的野兽一般无二。
那妇女阿三自是认得的,乃是从外村嫁来的女子,名叫巧妹,只可惜才嫁来两年,公公和丈夫就被抓去当了兵卒,自此以后便了无音讯, 只留下巧妹与婆婆两人相依为命。
阿三扶起那名妇女,许是惊恐过度的原因,在那灿军士卒被阿三砍杀的瞬间一股热腾腾的鲜血飞溅到脸上时,人就已昏了过去,阿三也顾不得处理现场,只寻了一处干草堆,便将巧妹放进去,又盖了些厚实的干草,便匆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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