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使忙取出怀中的信函,见并无大碍,又见贾煜那嚣张至极的言语,顿时火冒三丈的说道:
“真是大胆,连加急信使也敢阻拦,我看你是活腻了……”只是他话音未落,贾煜就已撩开袖子打了那信使一拳鼻梁,这一击使得一路奔波而来的信使毫无防备,顿时被贾煜这一拳打的流出了不少鼻血,几乎以不能置信的眼光看向贾煜,随后就怒斥道:“好个贼人敢在此殴打信使”说着就打向贾煜。
贾煜虽然武艺不高,可那人明显因为赶路体力有些不支,两人这也算是半斤对八两,扭打起来,也不管好不好看,反正是和街上的小厮地痞打架相差无几。
薛林身为护卫贾煜的人又岂能坐视不理,冲进扭打在一团的两人,连出两拳,直接将那信使打翻,许是用力过猛的缘故,也可能是那信使体力透支的缘故,竟然倒地不起,嘴里嘤嘤唧唧的发出痛苦的呻吟,而贾煜则需晃晃悠悠的走到那信使前,顺手抽出那封信函,当众打开看了一遍,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暗道:\这伊东封君总算上道了”说着就把信又还了回去。
那信使忍着疼痛,在几名伊东士卒的搀扶下缓缓起身,怒指贾煜道:“你给我等着,你胆敢殴打传令官,还私劫我伊东君上的信函....你给我等着\
\打的就是你这个乱叫的狗!\贾煜冲上去又是一拳,那信使彻底被打晕了过去。周围的伊东士卒不敢插手,必定贾煜是伊南的使臣,没有将军的命令他们也不敢动手,只能将信使拖进将军的主帐内。
而就在贾煜刚刚殴打信使的时候,营地内有已经就有人偷偷钻进尚征的营帐内密奏了此事,其实也不用人去打小报告,帐外如此喧哗热闹,帐内的尚征又岂能听不到,自会吩咐帐内的仆从去打探原因。
待那信使被士卒拖进尚征的营帐后,尚征是一头两个大,经过贾煜这么一闹,也不知该如何收场,若要处置贾煜吧,他必定是伊南使臣,无论如何处理都要顾忌伊南封君的脸色,必定此时的伊南早已非彼时的伊南,伊南的崛起势必会让伊东感到极大的威胁。可是如果放任贾煜不管,不去做任何处置,那么单不说信使那里,就连此番出征的伊东将士今后都会畏惧贾煜。
“如何是好,贾煜可真会找麻烦!”尚征将军来回踱步的想着对策。
就在此时,信使也被人唤醒。
那信使扶着晃晃悠悠的脑袋,怒斥道:“刚才打我的人呢?”可一抬头就看见尚征,立刻说道:\请将军为卑职做主啊,卑职被人打了!”
看着眼前这个鼻青脸肿的信使,尚征眉头一皱,颇为烦躁,可还是客气的说道:“好了,好了,刚刚和您发生冲突的人乃是伊南使臣贾煜.,此事我会上奏君上,请君上下令处置他的“安抚过后,尚征岔开话题道:“信使远来,可有何事示下。”
闻听尚征的话,那信使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取出那封被岔封的信函道:”尚将军,刚刚此信已经被打我那人,看过了。!“
“什么?”尚征闻言温怒,随后夺过信函打开看了一遍,随后温怒的表情却缓解开来,紧皱的眉头道:“是他!想不到最后君上将他调来了,也好,也好,我终于不用在这吴城装病了”似乎解脱了一般,尚征将军看向信使难得露出了一丝微笑道:“看过就看过吧,信使远来辛苦,暂且在营中休息一晚吧!”
那信使这才起身离开,出了营帐就看见不远处的贾煜,不由神情紧张的退后一步,赶忙逃走。
贾煜看着信使离开,便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函,随手撕得粉碎,笑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胡彪的野心,要知道如此,我就不伪造这份信了“说完就冲着薛林说道:“给君上捎给信吧,伊东的大军终于被我贾某忽悠动了!”
“遵命!”薛林领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