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华冷冷的看着他们这些人,平淡的说道:“给你们一个机会,说出阿奴在哪儿,免去皮肉之苦。”
这七个人一个个战栗着,你看我,我看你却没有一个人开口。
苏华也料到他们这些人不会轻易开口,翘起二郎腿就告诉卢川说道:“交给你了。”
卢川心领神会,冲着四名准备好的手下点点头,一名左卫士卒直接拉起其中一名宫人就按在地上。
这名宫人顿时哀嚎起来:“不要,不要……啊……”另一名左卫士卒扒开这名宫人的裤子,一左一右两名左卫士卒则手持戒棍,抬手就挥舞起来。
“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夹杂着宫人痛苦的哀嚎声,每一棍都打在皮肉上,不过才打了六七下这名宫人的屁股就烂的血肉模糊。
“啊……”
“第八下,第九下,第十下……啊……啪、啪、啪”这名宫人终于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持戒棍的两名左卫士卒纷纷停下,一名左卫士卒,从桶里打了一瓢清水浇在宫人的脸上。
冰凉的清水瞬间打湿了宫人的头发与衣襟,这一瓢水过后,那名宫人就缓缓清醒过来,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时,满脸的惊恐,浑身颤抖着,眼神不断放大,嘴里连连直呼:“不要……不要”
卢川走到这名宫人身前蹲下说道:“说吧,若是不想受这皮肉之苦,就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那名宫人意志动摇刚要说出来,就听到一人轻微的咳嗽声,不由回头看去,当看到陶尹时,只好咬着牙,深吸一口气,大吼道:“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苏华瞧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似乎有了主意,起身叫停了准备继续责罚的左卫士卒,走到陶尹面前说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劝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说出来。”
陶尹似乎有所依仗,抬头说道:“君上,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们几个人是侍奉主母的奴才,自然要忠心耿耿,主母不让奴才吐口,就算是死,奴才也不会背主。”
“哼,好,有骨气,但愿你能一直这么有骨气!”苏华点头冷笑一声,用极为平淡的声音说道:
“我曾听闻前朝末年有一种刑法,找一名医术精湛的医者,再找一名刀术超绝的屠夫,然后将犯人绑在木架上,使之四肢无法动弹,同时嘴里塞上麻药使之无法咬舌自尽的同时还能麻醉自身。
接下来才是重头大戏,屠夫会使用宰牛羊的屠刀,一刀一刀将犯人身上的四肢一点一点的切下来,而犯人不能喊不能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人拆解,感受不到一丝痛苦,只有无边的绝望,每当屠夫切下一块零件,医者就会止血上药,整个过程需要很长时间,直到犯人惊惧而死为止,如果这个犯人侥幸没有死,那么当他整个身躯被处理完以后,就和一具蛹没有什么分别了,对,前朝那会儿的酷吏将此刑法称之为“人彘!我想你可能想试试此法……”
苏华的话直捣人心最恐惧的内心深处,陶尹此刻早已没了刚才的底气,看着苏华就像看到了恶魔似的,全身颤抖着,身体像是一摊烂泥似的瘫软在地上,当陶尹的目光和苏华的目光对视在一起时,陶尹忙爬在地上,连连叩首道:“君上饶命,君上饶命!”
“说吧”苏华起身问道。
陶尹颤颤巍巍的说道:“君上,从南姑娘……从南姑娘,被关到城南的一间简舍里了……打算,打算今日偷偷发卖到中都去……”
“带路!”苏华说道。
几名左卫士卒架着陶尹,苏华和卢川一行人直奔城南某间监舍而去,而他们一行人架着马车匆匆离开宫宇。
两名麻衣打扮的百姓看了一眼马车消失的背影,就立刻冲进街角的暗巷里,他们的速度太快以至于撞翻了一名卖菜的菜农,肩挑着的菜篮子打翻一地,菜农本人也摔了一工位跟头,叫骂着起身,可扭头看去,哪里还有撞自己的那两个身影,菜农只好自认倒霉,捡起地上的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