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煜这些日子过的非常惬意,自打从中都来到这南都城后,他就一直住在这礼贤馆内,每日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没事就在馆内听着礼贤馆那群酸书生们的高谈阔论,那感觉就如同听曲儿一样,有时候甚至忍不住拍手叫好,只不过他拍手叫好的情景一般总是挑在别人快要打起来的情况下。
而为什么会发生争执呢?主要是这些书生们意见不合引起的。
这股子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惹得许多人为之不喜,而贾煜却似乎不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
除此之外,贾煜每天有事没事就调侃那些个坐而论道的书生们,不是说他们这个见解不行,就是策论荒谬,惹得他自己渐渐被礼贤馆所有人孤立
尽管这样,他非但没有有所收敛,反而以此为荣,继续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若不是礼贤馆禁止斗殴,恐怕贾似真早就被人打成猪头了。
这段时间,苏华虽忙于政事,却并非真的忘记了他贾煜,只是一想起他,就忍不住会想到左风,若不是自己当初执意要走大路,没有听从贾似真的建议,也不至于落得个左风身死的下场。
贾煜自然猜到了苏华的这般想法,不仅没有说什么,反而安心的住了下来,因为他知道,苏华离不开他,因为苏华的野心在那放着,但凡等他振作起来,就是自己一展抱负的时候。
而这个机会似乎已经来了!
就在今日清晨,天色刚亮,一名宫中侍卫就拿着一卷谕旨来到这礼贤馆中,然后将其张贴到问贤榜上。
这问贤榜只是一堵石墙堆砌的屏风,最顶端悬着一块木匾,上书“问贤榜”三个金色大字,左右还各书有一副对联。
左联上写着:“为国求贤,治国安邦”
右联则写到:“为民立命,民富国强。”
横批:“求贤如渴”
侍卫将谕旨平整的贴在墙壁上,便立在一旁便高声宣读道:“君上谕令,今日落日前,礼贤馆诸位贤才,可将书写完成的谏言投入宫门前的谏言箱内,君上会亲自过目诸位的谏言,并择优录取,成为入幕之宾!”侍卫宣读完毕后,转身离去。
这是苏华的惯用的伎俩,自从使用了这种方法,的确为伊南输送了一些人才,尽管这些人出身贫寒,但大都久居人下,毫无施展抱负的机会,虽说现在的伊南太过弱小,但是并不妨碍那些有真才实干的人来投奔。
今日问贤榜上再度贴上君上的喻旨,那么定然会有新到策问,由此可见君上又会招募一些人入殿充做官僚,苦等多日,为的就是这个鲤鱼跃龙门的机会。
一时间得到消息的众多寒门子弟,将问贤榜围了个水泄不通。
待这些人看到策问后,一个个如同炸了锅一般,表情不一,有些书生则当场高呼道:“伊南封君这是在自取灭亡之道,怎能以羸弱之卵去碰坚硬顽石,仲周数百年都未靖之霸业,他苏华又岂敢做着荒诞之梦!”
“是极是极,这位仁兄所见与我一一样,我看这伊南封国怕是要自取祸端,伊南社稷已危如累卵,今日我便要收拾行囊,不与这等狂妄之君共赴黄泉!”
“对,说的好!”
“依我看,当谏言上书,告诉他苏华,万不可轻易开启战端,这实属自取亡国之道”
“一群鼠目寸光,贪生怕死之辈,某耻于尔等为物”一人的见解似与其他人不同,大声说道:“诸位,我观伊南封君,有吞吐天下之志,敢想他人所不敢想,做他人所不敢做之事,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应当有鸿鹄之志,建立不世之功勋,荣封家族之荣耀,求万世青史之名,如今伊南封君寒门取士,遇上一点点的问题,尔等就畏死求生,算什么大丈夫?”
“呸,你这厮,懂些什么,我等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伊南封君要找死,还要拉上我们做垫背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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