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众人早早休息睡下,晚风刮得呼呼作响,令人难以安睡。
除了风拍声还有门被吹得咯咯响,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与地面摩擦,伴随风声不注意听,根本不会注意到。
耳朵微动她从床上坐起来,赤脚踩地,手中出现一把银色匕首,在窗户边手一撑跳了出去。
借助月光,院中影影绰绰有几个身影,弯着腰偷偷摸摸。
三人做贼心虚推开厨房门,小声逼逼,“快进来,里面有吃食,白天我就闻到香味了。”
紧跟着,后面两人看着菜篮子里的蔬菜,又翻了米缸,半缸米白花花的。
其中一人鼻尖轻嗅,是肉香味,他抬起头望向头顶,拍着其他两人,手指着头上,结巴,“肉,肉!”
三人眼里都是肉,十几块腊肉还有腊肠挂在房梁下,他们同时吞咽口水,分泌唾液 。
三个人是附近小混混,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这封城了,城里缺粮,有钱还能买到吃食,他们一没钱,二没本事,只能靠偷。
小鬼子进城,到处抢劫,好多人无端端丧命,又不敢反抗。
陈瑶摸索到厨房门口站着,她倒要看看这三人想怎样。
三人搬来凳子,站在上面取下腊肉,嘴里还嘀咕着,“要是有袋子装就方便多了,这么多一下子拿不完,可惜了。”
陈瑶拿出米袋子递了过去,小偷伸手接过,顺嘴答谢。
说完才机械式转过头,指着她,“你……你?”
陈瑶一手刀劈下去,顺手丢进空间,又站在其他两人身后,一人在装米,一人把蔬菜放进菜篮子。
陈瑶伸手捂住一人,用力一扭贼人脖子又丢进空间。
看着最后一人用碗装着米,她出声道,“要帮忙吗?”
“不用,快装完了。”
贼人心怦怦直跳,怎么声音不对,他机械回头,陈瑶露出微笑。
匕首对着贼人语气里带着玩味,“盯上我家,算你倒霉,说说,想怎么死,是一刀一刀割肉,还是给你个痛快?”
匕首在她手里来回比划,贼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爷求你饶命啊,,牛二不是有心偷你们的食物,牛二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几个月嗷嗷待哺的小儿,她们还饿着肚子啊!”
牛二哭天喊地抹泪,声音惊动白桃花几人,张婆子扛着木棍冲进厨房,白桃花提着油灯。
陈瑶看来人,挥挥手,“没事,这里有我处理,都回去睡觉。”
打发两人离开,白桃花一步三回头离开,回到房间站在窗口观望。
牛二看她不注意这边,恶狼扑人,陈瑶一个反杀,牛二无力滑落地面,伸着手指,死不瞑目。
尸体放入空间,又清理现场,食物归位,陈瑶默默退出厨房,路过白桃花房间让她安心睡觉。
边走边打了一个哈欠,芸娘站在窗边休眠,一动不动。
天亮出一点点白,张婆子就起床了,先在院中打扫卫生,又在水井边提水到厨房,给几人烧热水。
主家早晨喜欢泡一杯温蜂蜜水,张婆子还嫌自己起晚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陈瑶从床上摸索起来,摇着头洗漱完毕,对着张婆子苦口婆心,“张婆婆不用起这么早,我们也起不来。”
张婆子摆手,以前干农活时养成了习惯,这一不动就浑身难受。
不大的院子,三人落座于餐桌前,芸先生还在房间内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