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晶接过银票看了看一千两的字样,连忙又还给了笛轻扬,难过又感动的说道:
“多谢,笛少爷和应苒主簿的好意了。可是,硕哥的薪奉我很清楚,他就是不吃不喝也挣不了一千两银子,何况,他每月的薪奉都在我这里,他更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银票,在笛少爷的手里了。薛晶不傻,这不属于硕哥的钱,薛晶也不能拿。还请笛少爷收回去吧!”
笛轻扬心里一暖,为不贪财的薛晶!
笛轻扬温柔的笑道:“这不是孙硕的薪俸,是他的赌资。你大可放心收下。虽然,我笛家从不允许笛家子女在外赌博,但是,我和孙硕是以武会友,也谈不上是赌博!”
薛晶不解道:“硕哥,从来不参与人武斗赌博的,再说了他身上无钱,他怎么会有赌资啊?笛少爷,你的心情薛晶谢了;可是,钱太多了,薛晶不能收!”
笛轻扬笑道:“我们是以武会友,孙硕不肯与我切磋,我就诱骗他和我打一场。他本来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和我切磋的,可是架不住我威逼利诱。他最终妥协了,而我却输得一塌糊涂。这一千两本就是我答应他的,现在他人不在了,我更加不能昧下这笔钱了。这钱孙夫人若是不收,我真的是愧疚不安啊!孙夫人,收下吧!这是你应当得到的。”
薛晶有些犹豫,应苒却来到他们跟前,将笛轻扬手中的银票,拿过来塞给了薛晶,薛晶想要推脱。
应苒却严肃说道:“孙夫人,你们以后需要用钱的地方,还很多。切莫为了不必要的面子,让自己过得艰难。这也是我们对孙硕所能做的一点小事。还望你能明白孙硕的苦心。孙夫人拜托你收下吧!”
薛晶再次落泪道:“多谢笛少爷,多谢应苒主簿,这钱我收下了。晴儿,替你爹好好谢谢笛少爷和应苒主簿。”
孙晴,懂事的看着笛轻扬和应苒,对着他们再次跪拜磕头,道:“晴儿给恩公磕头了,祝福恩公可以长命百岁、逢凶化吉。”
应苒和笛轻扬连忙扶起孙晴,看着她小小的身体上布满的伤痕,心里都是万般的心疼。
送走了薛晶和孙晴,笛轻扬这才气恼的看着应苒,道:“应苒主簿,这可是你欠我的。记住了如果有一天你们赢了这场战斗。就请你们把该还给我的,都如实还了。否则,我一定把在郭震身上所受的窝囊气,都发泄给你们。”
应苒连忙撇开关系道:“郭震惹你的,凭什么我们来还,再说了,给钱给软甲那都是你自愿的。逼你的人可不是我们。你要报仇也不要牵连我们啊!你要是这么不讲道理,那我就四处宣扬,商皇笛驰规的儿子笛轻扬,店大欺客,强取豪夺,仗着自己经济强大,就左右一国之争。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和古国百姓解释。”
笛轻扬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便叹气说道:“我被逼成这样还不是为了你们古国政权的安全吗?你们若是赢了,我只是想要回属于我的银票和软甲,这也算是过分吗?”
应苒不满道:“要回属于你的东西并不过分,可是,你刚才说的话就有些过分了吧!我们也是受害者,而且,我们的遭遇也不比你们现在的处境好吧!受了郭震的窝囊气,往我们身上撒,你到底怎么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