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轻扬好笑的为盾斟满一杯,盾毫不客气的仰头就喝,酒入咽喉,那独属于黄酒的独特气味,充斥在盾的味蕾,让盾倍感新奇。
应苒奇怪的看着笛轻扬,问道:“你知不知道,你拿的是黄酒,你不会爱喝花雕吧?你可是商皇笛驰规的儿子,你怎么会喝这种便宜的花雕呢?你不该喝名贵的白酒吗?或者你应该喝二十二年的女儿红?”
笛轻扬好笑道:“你那都是偏见。少年,你喝什么,陪我喝两杯?”
应苒有些意外的摇了摇头道:“花雕,一股怪味,我可喝不习惯。方宁我们喝白酒吧,一人一碗,谁都不许拦着。”
方宁郁闷道:“难得有人请客,我也想喝个痛快。可是喝酒误事,我们还是浅尝辄止吧!”
应苒点头。
于鱼儿看着笛轻扬,端起一杯白酒为自己倒上,笑道:“好吧!特权我今天破例陪你喝一杯。我也喝不习惯花雕,我喝白酒,你随意。”
笛轻扬笑道:“好啊!少年,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今天应该也不能多喝!就意思一下吧!阿龙暴、西泽、小白还有巴德,一起吧?”
阿龙暴没有胃口,道:“我晚上要等戈戈回来,我就不喝酒了。”
西泽却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花雕,边喝边说道:
“老大,我敬你。你今天太帅了。老大,你既然喜欢喝花雕,那我就倒上花雕,陪你不醉不归。也算是我西泽为以前的不懂事,向你赔罪了。我先自罚三杯。老大,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偷你的任何一样东西。”
西泽此时说的就是他的肺腑之言,他知道那两百万两银票,是笛轻扬给他最大的善意,虽然,在笛轻扬眼里那很有可能只是小事一件,但是,对他而言却是救他与水火之中,他无法承诺,自己以后能还的起,但是,他可以为他的以前,衷心的向笛轻扬道歉,并保证以前就不会再如此了;这就是他能报答笛轻扬最好的方式。
笛轻扬温柔笑道:“好。”
巴德看着胡灵问道:“胡灵,你要不要也喝点酒?”
胡灵摇头道:“我不想喝酒,不好喝。不过,米酒酿汤圆真的很好吃。你要不要也吃点?”
巴德笑道:“好啊!我尝一个。”
笛轻扬看着盾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黄酒,心里不由咯噔一下,盾要是这么喝下去,非把他喝破产不可。
笛轻扬咳嗽了一声,道:“盾,你是第一次喝黄酒吗?黄酒后劲很大,我们晚上还有要事要做,你是主心骨啊!可不能喝醉啊!”
盾咧嘴笑着,一边笑,一边比划着。
胡灵笑着翻译道:“盾说它,它要是高兴可以吃两吨的醉虾醉蟹,这点黄酒,对他而言;只是漱口水而已!”
笛轻扬不由头痛的扶额,今天他怕是得罪了太岁了。
酒足饭饱,方宁拿起自己的阔刀,就和应苒一起下了楼梯,却看到笛轻扬咬牙切齿的捂着自己的心脏。
应苒得意笑道:“笛少爷,有啥好心疼的!不过是九百七十六两银子,都还不到一千两银子呢!再说了,老板还把零头都给你抹了,你该高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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