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方毫不在意的讥笑道:
“你像我一样爱过一个人吗,如果有,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急于的占有我自己的所爱了。齐遇,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如果你对一个人连占有的想法都没有,那就不叫爱。”
齐遇只觉和罗方根本说不明白,拉着齐齐的手就要离开。
齐齐紧紧抓住周尔漫的衣袖,焦急喊道:“我不回去,我就是不回去。”
周尔漫也不想听罗方继续说话,便看向巴德,求助道:
“巴德,借我五百两,我争取一年之内还给你。”
巴德看着罗方,不解的问道:“罗方,如果,你爱一个人,却连自由都不给她,那应该不叫爱,而是,霸占。”
罗方凶狠的看着巴德,气恼警告道: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懂的什么是爱。我们罗家的事情就是东邦国国师的事情,我劝你还是明哲保身,不要自找死路要紧。”
巴德也觉得和罗方说不明白,对着康老就道:“康老,给钱。”
康老点头,拿出五张一百两的银票,罗方见状气恼的对着康老凶恶的警告道:
“我劝你把银票收起来,他一个孩子不懂权衡是非轻重,你一个半入土的老人家,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康老自然明白罗方的话中带着多少的威胁成分,无奈点头道:
“我都是半入土的老人了,还怕得罪什么是非轻重啊,我总不能看着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小的女子,连自由都没有了吧。日行一善,必结善果,我无愧于心,这是五百两,你点点。”
罗方气恼咬牙,凶狠的将视线转移到了宁折的身上,看着他们一家四口,凶狠说道:
“你们都是来自炎城部落,他们的事情,也与你们有关,作为同一个部落的人,宁折,你不帮帮他们吗?”
宁折没有想到罗方会把注意力引向自己,罗家的势力,宁折自然明白,宁折也自然不想得罪罗家,可是,眼下他该怎么撇清和巴德和康老的关系,宁折没有办法。
宁折似是想到了好的说词,低语道:“罗少爷,炎城部落虽然是个小小的部落,可是,我常年定居东邦国,鲜少回去,我与康老与巴德和于鱼儿并不熟识,我帮不了他们。”
巴德得意又有些不屑的笑道:“钱都拿出来了,你就收下吧。罗家大少爷。”
罗方看着周尔漫,自身上拿出一叠收据,略带悲伤道:“尔漫,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周尔漫冰冷道:“我的答案你知道,别白费力气了,我不跟你走。”
罗方难过道:“尔漫,我最不想你看轻我,可是,可是你若不跟我走,我只能做出让你看轻的事情了。”
周尔漫、高斗、齐遇,不由高度紧张的看着罗方,怕他做出过激的事情。
齐遇警告道:“罗方,我警告你,不要以为你有着国师撑腰,就能胡作非为,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想用强,也要掂掂自己的实力,别让我爹告到国主那里。”
罗方轻蔑的笑道:
“谁要用强了,我只是想让尔漫好好看看她爷爷立下的字据。尔漫,给你,这是你爷爷自己书写的字据,上面清楚写到,一个月内若是没有还清欠下我们罗家的一万两千两白银,就将你下嫁给我罗方。尔漫,你若还是不从,我只能用强,将你带回罗家。”
周尔漫难以置信的接过字据,看清上面的内容,嫌恶道:
“我爷爷再糊涂也不可能签下这个字据,是你偷改字据,罗方,为了你口中所谓的爱情,你连罗家的信誉都不要了吗?”
罗方好笑道:“这字据是你爷爷亲手书写的,不信你可以告到国主那里,我相信国主自然会还我一个公道。尔漫,跟我走吧。我会好好待你,完成你想要完成的梦想。”
周尔漫倍感疲惫,无力的拿着字据,有心销毁。
罗方笑道:“字据是你爷爷亲自书写,一式两份,你销毁这份,我罗家还有备份。再说了,这距离你爷爷书写字据的那日起,早就过了一个月的时限了,我此时才来,你应当感激我的大度啊!”
齐齐看着巴德,委屈道:“傻锤子,傻锤子,你有没有办法,快点帮帮我大师姐吧,她会被逼疯掉的。”
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谁会被逼疯啊?”
巴德奇怪的看向门外,打趣道:“一个一个的来,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