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听着于鱼儿痛苦的哀嚎,眼泪再也忍不住的落下,心里万般割舍不开,委屈而绝望的解释道:
“葬血是乳香的变种;是乳香吸收灵力后的有灵状态;它的能力就是活血化瘀;葬血就是我们一天鸾的克星;他给我用的乳香至少吸收的灵力,有八百年的时间,这么厉害的葬血,娘无解啊!他是真的要娘去死啊!”
于鱼儿恐惧的问道:“八百年的灵力;不、娘、娘,他是谁啊!?他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要这么害你啊?!为什么啊?!我不要、我不要、、、、、、、”
居看着于鱼儿,又似是在回忆自己的这一生,最后,苦笑的说道:
“娘亲不恨今天打伤我的人;娘亲只恨那四个真正害死娘亲的人;鱼儿你记住:不死神、晦暝、佛宗还有魅瑟;就是这四个人,是他们毁了我的一生、毁了我所有的爱和希望;你答应娘亲,只要你活着就一定要加入降魔殿;见到雷龙一族的首领:雷刹;联合他,替娘亲杀了他们四人;娘恨死他们了,恨死他们了。”
于鱼儿不明白的看着自己这么美好的娘亲,怎么会认识不死神,怎么会认识雷龙一族的首领:雷刹!?
于鱼儿有着太多的问题想问,可此时居已经在他的怀中消失了,就像是人的灵魂最后随风散去一般;于鱼儿接受不了的对着消失在空气中的娘亲大喊大叫,却听不到任何的回音,他只看到了地上,独独留下一颗洁白的珠子,那颗珠子就是居的内丹。
于鱼儿并没有把居留下的内丹一事告诉清风等人。
当于刻回来后,于鱼儿就坐在桌子上,已经呆滞的说不出话来了;于刻在看到那颗珠子后,似是明白了,跌坐在地,手扶额头,不敢看着于鱼儿和那桌上的那一颗珠子。
良久后,于刻才小小声的问道:“怎么了,你娘亲呢!”
于鱼儿沉默了半天,这才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和于刻说了出来。
于刻似是猜到了凶手是谁一般,冲出了家门;三天后,凌晨时分,他带着一身酒气的回来;看着完好的于鱼儿,他的眼眶湿润了,大声的哭着。
自此之后,于刻就将居的内丹,放在了于鱼儿的身体里,并用自己的力量隐藏它的存在。
清风听完,眼眶里竟然有些湿润了,他仰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于鱼儿看着晦暝,眼神中的恨意是那样的浓郁,他恨透了他。
晦暝有些意外道:“居真的死了!”
于鱼儿咬牙切齿的拿着逆蚍,对着晦暝说道:“是你害死我娘亲的。我要你偿命!”
晦暝不屑说道:“要我偿命,也不是不行;先让清风放我出去;否则,你找谁报仇啊!?”
清风看着晦暝晦暝,平静道:“别胡说;杀死居的人不是你。”
清风之所以如此肯定;那是因为这三百多年,晦暝都在磐石颈圈的镇压下。
晦暝意外道:“你知道凶手是谁?!为什么不报仇?!”
于鱼儿看着清风,激动的问道:“清风哥,你知道是谁害死我娘亲的吗?!你告诉我啊?!”
清风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晦暝叹气道:“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敢去查啊!?你是不是害怕就算你找到了谁是凶手,你也无法为居报仇;因为,你也知道居是该死的!”
清风愤恨的看着晦暝,警告道:“我净化不了你,也可以让你在磐石颈圈里过得并那么不舒服;不要逼我动用磐石颈圈对你示威。”
晦暝身躯一僵,干咳了一声,不再说话。
清风叹气道:“造成居成为那样的人的人,到底是谁;不用我来解释吧!晦暝,对于居的死,你和不死神都要付出代价的。”
于鱼儿和巴德都有太多的疑问了,清风却疲惫的坐了下去;一脸苍白的模样,吓到了在场的所有人。
清风微笑道:“来的太急,施力太猛;有些疲惫,我休息下!你们可以自由谈话,但不要影响我调息。”
巴德和于鱼儿安心的点点头。
巴德疑惑的看着晦暝,问道:“你是不死神的人,为什么在我的头顶?!”
晦暝看着巴德,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便问道:“你相信我?还是相信清风?!”
巴德毫不犹豫的说道:“我当然相信我哥啊!”
晦暝苦涩笑道:“那就不要问我了。我的回答肯定和你哥不一样。你只要记得:我们虽不是一命相连;但是,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于鱼儿震怒道:“那如果我要伤害他呢!我把他的头砍下来,你是不是也会死?!”
巴德震惊的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身后的于鱼儿,气恼的问道:“我为了救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你转脸就要砍掉我的脑袋,你没搞错吧!于鱼儿,你是人吗?!”
率先回来的东侯,也是不可思议的看着于鱼儿,道:“你和居还真的有一拼!忘恩负义,怎么都养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