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婆？她来干嘛？
楼兰与张去尘对视一眼，并没有放松警戒，原始时代的人恐怕还不知道什么诚信承诺的概念。
“你来干什么？”
楼兰高高站在木板车上，左手持弓，右手执矛，看着带着一群人走近的老巫婆。
老巫婆拐杖一倒，扑通跪倒在张去尘的跟前，后面二三十个乌漆摸黑的原始人也通通跪下。
“尊敬的天神使者，请您赐予我等子民福祉。”
啥玩意？说人话！
“你想干啥？老巫婆！”
老巫婆仰起沟壑纵横的桔皮脸，满心虔诚地说。
“那天我看到你们能骑着角鹿行走，我就知道您不是普通人，我派人看过你们的房屋，这是从未有过的，你制作的用具，我们都没有见过，
今天，我们看过你种的面瓜，不但个大瓜多，而且土地占得少，收获至少是我们的十倍，
还有这木头做的东西，能角鹿拉着带人行走。
这每一桩每一件都是那么不可思议，那只能是神迹。
您是天神下凡的使者，请您技艺传授给我们吧，可怜我等子民的愚昧，让我等子民过得好一点吧！”
说完深深地叩下头去！
我去！原来是为了这个！
张去尘倒是不介意将这些粗浅的技术传给他们，只是也不能白给。
自己不是正缺人手吗？那不正好利用得上。
“都起来吧！我可以教给你们神的技艺，但你们需要听从我的安排！”
“谢谢神使，我们愿意服从天神的旨意！”
首先，当然是收获面瓜，二十几人听从他的命令，按他的指挥，把成熟的面瓜摘下。
然后，教授原始人驾车，一车车拉回家中，挑瓦罐挑来水，洗过一遍，再用石刀把每个面瓜劈成四片，放入树干挖制的木臼之中，
让原始人踩起捣锤，一下下将面瓜捣碎，捣碎后倒入陶瓮中，倒入清水，搅拌，再用竹制的笊篱，捞净面瓜碎皮残渣，让面粉沉淀，再倒去清水，将沉淀后的面粉在太阳下爆晒，一个时辰后，就得到了白花花的面粉！
老巫婆从头到尾在一旁观察，并用古怪的符号记录着工具的使用方法。
她能感觉张去尘没有隐藏的意思，是真心实意教导她带来的氏族男女。
中午，当然少不了安排原始氏族人的吃喝。
岩盐和佐料的使用，让这群人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味道。
老巫婆是吃得老泪涟涟！她郑重邀请张楼二人回到氏族群中，由她的氏族子民来供养。
张去尘想想，自己一个人要干大东西，还真人手有限，不如利用一下，既教会了他们，自己也可以短时间办成自己的事。
“老巫婆，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也可以教会你们想要学的任何东西，
我不需要你的子民供养，但需要他们绝对服从命令！”
“没有问题，我的神使大人！”
老巫婆谄媚地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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