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去尘召集众将,于议事厅召开战前会议。
一幅巨大的地图上标注着双方兵力位置,炎黄帝国冀州二十万兵马距离甚远,打运动战的西北战区五万骑兵距虎头关不过二百余里,现虎头关总兵力也达到二十六万余,这也是炎黄帝国能抽调的极限兵力了。
而盟军方面,西路军耿超部尚存七十一二万,横在虎头关前,东路军羊胜虎部一百二十万驻落阳屯,距虎头关一百五十余里,预计明天午后,即可到达虎头关与耿超会师。至于冀州城外的十万驻防军,倒不足挂齿。
“大家注意,战斗计划在明日上午打响,目的是以泰山压顶之势击溃耿超部,然后以虎驱羊群之势,将溃兵驱赶,迎头撞上南来的羊胜虎部,再集中兵力,击败之,诸位议议怎幺样达到战略目的吧!”
张去尘把这个方略抛出来,让诸将讨论,也是有意培养他们华夏的战术素养。
前些日子的胜利,令厅中诸将一个个热血上涌,一个个不吝己见,各抒方略。
最后总结出了一个中心开花,两翼突破的计划。
“既然大家决定了方案,那就实行吧!”
张去尘双手向下按了按,
“诸将听令,飞鸟传命冀州柳逢春,命今夜务必击溃城外敌军,迅速机动至草桥渡待命,命令颜硕部紧紧盯在羊胜虎侧翼,一旦听得敌等噪乱,立刻出击。
季安领东部战区所部为左翼,冯叶领南部地区所部为右翼,三师兄领京都军为中军,明日辰时出关外一里列阵,褚健领装甲团藏入中军步阵,当中军步阵散开,立即向敌中军开火,马周,杨筠,各领骑兵二万藏于左右两翼步阵之中,待敌中军溃败混乱,敌之两翼必然震动,即率骑兵杀出,封锁左右两侧,不许敌军四处逃散,直接驱赶向落阳屯方向,内卫张波领二百人内换敌军服饰,一旦敌军败乱,马上混入败军之中,遇到羊胜虎部时,故意带头扰乱,发散不利信。列位将士们,胜利全靠大家了,诸军一齐努力向前,破敌就在此一战!”
“炎黄万胜!…”诸将齐声答应。
翌日凌晨,耿超刚刚穿好衣服,这几日心神不宁,休息不好,忽然听得虎头关金鼓大震,忙出营来察看。
只见虎头关关门大开,炎黄帝国人马如开闸放水一般,涌出关来,耿超大惊。
“传令!各营速速列阵迎敌!快…”
耿超也是多年宿将,一见便知大战在即,立刻吩咐卫兵传令各营,立刻备战。
双方在虎头关前,约束士卒结成两个大阵,相距不过三四百米,这是耿超至虎头关前,首次两军对阵。
半个时辰,两军列阵完毕,耿超出阵观望,心中吃了一惊,只见对方列阵整齐,甲胄明亮,旌旗分明,阵型坚固,将士精神。
忽见中军分开一线,数十骑从阵中出,当先一骑高举一杆帅旗,旗色赤,旗上一条绣金五爪金龙,猎猎风中,金龙如活物般,蜿蜒飞舞。
旗下一人,身材高健,身着金甲,披绣龙袍,骑一匹神骏黑马,数十员将如浪花捧拥一般。
耿超啧啧称奇,也领部将挤出阵来,大喝一声,
“老夫真滇耿超,来者通名!”
张去尘挽缰而立,看了看对方稍显混乱的阵式,耿超能将这一群乌合之众整治到这般,也不愧是沙场宿将。
“孤乃炎黄帝国之主,你等兴残暴之兵,无故侵入我国疆域,是何道理?”
耿超听得炎黄帝国皇帝御驾亲征,吃了一惊,诸国之中,战争就是战争,哪需要道理,一时张口结舌。
“这…,你轼主自立,诸侯不忿,故而伐之!”
耿超未见过张去尘其人,倒也听闻其事。
张去尘笑而答道,“原陈蔡陈洧之辈,倒行逆施,残害忠良,任人唯亲,鱼肉百姓,人人欲诛之,国乃天下人之国,孤非其臣,何谓轼主?,取而代之,有何不可!”
耿超作为盟军副帅,侵入别国疆域,自知理亏,又不善言谈,不欲纠缠,
“某不与你争辩这些是是非非,今日两军阵前,各凭手段,一决雌雄!”
“你等下国蕃邦,不识仁义,孤不屑之,似这般土鸡瓦犬之士,任你斗将斗阵,孤弹指间皆灭之!”
“休逞口舌之能!”
耿超回首左右,“谁愿与我出马一战?”
一提双刀者催马向前,此人乃危月国领兵主将范疆,境界是个金丹后期,是个皇室官二代,不然凭境界也当不上这领兵主将,耿超皱了皱眉,没说话,暗道,你小子逞什么能?
“陛下,臣愿出马斩将首级献于陛下!”
张去尘正想琢磨一下派谁出马赢下第一阵,听得有人答话,一看原来是原陈蔡国禁军副统领傅全义,他与颜硕原是同僚,颜硕被柳逢春抽调去了,他却被分配在京都军中作了个裨将,新主临位,寸功未立,而颜硕早已独当一面,今两军阵前,万众瞩目,正是立功时候,故而抢先出马!
“傅将军愿往,孤心甚慰,此为首阵,不容有失,小心对阵,不可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