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雪看了一下随行人员,除了数百名亲卫,旁边只有褚健和孔依萝,
莹雪用神识与张去尘交留一下。
“秘密就在这寝宫之中,喏,那一块六边形的地板就是一宝,那是可以隔绝神识的,入口在哪里,去不去打开看看。”
“啊?”
张去尘一时也想通了,陈洧若有什么秘密,入口在自己寝宫最方便。别人也不敢随便窥视。
那是一块块六棱形地砖镶嵌的地面,寝宫中铺着毛毡,那块地砖表面并无不同,与其它一般死沉沉毫无灵力,
莹雪将毛毡卷起,露出地面,地面是一种石质的地板砖,约五寸厚,三尺见方,每块重的七八百斤,那一块靠着宫墙根下,
张去尘叫褚健带秘卫寝宫外警戒。
伸手掌按在地板上一吸一提,竞然纹丝不动,大吃一惊,这一吸一提,是自已全力施为,恐不下两千斤之力,如何提不起一块地板?有机关!
三人在寝宫中一翻找寻,莹雪在御榻上一个莲花花心上一按,只听得“嗒”的一声。
地板向下一沉,呼呼向左移开,露出一个地道口来,
张去尘用神识向内一探,地道深约二十余丈,高六尺,尽头又是一道宫门,
三人下了地道,来到宫门前,宫门上一把巨锁,宫门的材质与地板一样,能隔绝神识探透。
张去尘取出墨龙剑,巨锁一劈而断,莹雪伸掌一推,纹丝不动。
张去尘笑着把她拉后,灵力运转,力贯双臂,“轧轧”声响,厚约一尺的宫门缓缓推开,一道莹光透出。
好大的地下宫殿!
四对雪白的通顶玉柱,九级白玉阶,两丈长的乌木书案,一方黄金铸成的宝座高高在上。
大殿两侧各一条九曲通道,通道两侧皆凿成室,
大殿内温暖如初夏,一个个美女,或托腮观书,或对枰弃棋,或三两嘻戏,或抚筝弄箫…。
一处处皆用雪白的毛皮铺就,锦凳绣榻,卧坐行停,各适其便。
一个个薄纱轻笼,乳波臂浪,汹汹涌涌,樱桃朦胧,茵草隐约,轻歌软语,莺莺燕燕,一付奢糜之像。
好一个温柔窟,真他娘的会享受。
见到三人进来,这一群人略略侧目一视,并未惊慌。
只当是又有新人送进,看向莹雪和孔依萝的眼光,薄显妒忌,也未觉奇怪。
“不许看,闭眼!”
莹雪和孔依萝未料到宫门开处是这一番景象,一时惊愕,待得清醒,齐声低喝。一齐将张去尘推出宫门外。
张去尘笑着退了出来,其实神识一扫,早看光了,女人的事,女人去处理更好。
想不到这陈洧外面的宫殿如此简朴,形同冷宫,原来别有洞天。
第二天,在一处偏殿,召见楚州城内的原陈蔡国官吏。
这一班未曾依附两大姓的官员,太多是品秩不高,权力不大的边缘阶层,这其中也有不失眼色的,奏请张去尘登临帝位,以告天下,正其声名。
张去尘并没有当皇帝的瘾,都是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事,但在这方世界,想要立住脚,免除后顾之忧,还真需要一个虚名。
但即使真要做个什么皇帝,也不能太匆促,要先把一些事情处理好,特别是去往华夏的通道。
一国之中,不可无主,张去尘在偏殿发布政令安民,各处郡县官僚,暂居原职,缺失的由副职具表上达,各处残余兵卒,皆可自愿归顺,或解薪去职。
同时京师,委任了几个老练的官员暂时维持。
柳逢春之父,原苏图国太宰柳毅进言,
“王爷,老朽以为,应该发布一篇讨伐陈蔡的檄文,揭示陈洧的恶行,以传告诸国,王爷替天行道,除奸去恶,以大义得天下,方可以塞诸国方蔑污之语,以安陈蔡百姓之心,并且王爷确实宜早登帝位,安定四境,以孚众望。”
“柳大人言之有理,这檄文一事需要赶快,至于身即帝位,还是等等吧!”
“老朽不才,这草拟檄文之事,愿为王爷分忧。”
“如此大好,有劳柳大人,需要人手,你只敢去支派就是。”
翌日,柳毅将檄文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