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是很守信用啊!按时等候。”
“你…”
络腮胡见到张去尘,气就不打一处出,被吃了劳什子十全大补丸,这一个月来,终日惶惶不安,总感觉身体哪里不对劲,又实在不知哪里有问题,早几天就日夜守候在这里,就怕错过解药的时间。
“好了,我也不跟你们废话,从今往后,这条通往苏图国临胡的道路,不再允许盗匪存在,一个也不许,我给你写一个手令,去凉州军营报效去吧!算是给你们一条生路。”
“你说什么?你以为你是谁?”
络腮胡一听跳起来,勃然大怒。
张去尘取出纸笔,草草写了几句,取自己随身都督大印盖上,劈手扔给络腮胡,催马便走。
络腮胡一把抓住,就要信手撕成两片,眼角一看大大鲜红的大印,赫然是胡奥凉州令印六个大字,不由唬了一跳,见张去尘二人催马便走,急得大叫,
“解药,解药,药……呃!”
口中忽然射入一物,气急之下已然吞咽下肚,这是张去尘取出一枚普通祛毒丹用暗器手法打入他口中,等下有他一阵腹泄,也算应了解毒的现象。
一路之上急行,越过沙漠进入苏图国境内,天将破晓时,已抵达卧虎岗附近,
张去尘用神识有意识地向卧虎岗方向一展,
卧操!
这谁的兵马?一连串的连营,团团围住卧虎岗,瞧这规模没有十万,也有七八万。
不好,临胡县出事了。
这他妈的是征东王的人马。
肯定是李自成季安将临胡人马拉上了卧虎岗,据险而守。
二人连忙下马,张去尘也不敢随便用神识去窥探敌营虚实。
“依萝,你立刻回家,请你父亲立马调兵五万,三日后抵近临胡,我领凉州兵马过来,这次是打击征东王的最好机会,咱们集合十万人马,给他来次狠的。”
“尘哥,我镇南王府自累城大战,虽然大获全胜,兵力亏损也不小,不如父王愿不愿意,如此大规模调兵行动。”
“你放心,我会写信说明情况,你父王是个精明人,会懂得算帐的,这次良机不易,卧虎岗能牵制住征东王七八万人马。到时三面出击,必获大胜,此一战后,要收拾这老贼就容易多了。”
张去尘取出纸笔,将情况分析写上,把战力态势说明,并没有过多请求,相信镇南王这只老狐狸会看得明白,同时交待孔依萝,不忘找一找那枚空间定位破界符。
二人分别,孔依萝仗着天色未明,含羞抱住张去尘温存了一小会,才依依不舍地挥手向南而去。
张去尘趁曙光未明,依旧向早先行走过的鹰嘴崖方向摸去,这个方向营帐稀疏,不是围守的主攻位置。
一个筑基期的下级军官挎着腰刀,在一颗树旁撒尿,正惬意地释放着一夜的废水,忽然后颈一麻,便昏了过去。
张去尘麻利地换上这家伙的军装,也顾不得腌臜恶心,一连穿过几个营帐
。
此时营帐内军士正是早餐时候,也没人注意这个乱走的下级军官,
张去尘迅速向鹰嘴崖方向穿插,一刻钟后,便出了营帐进入了丛林之中,
来到鹰嘴崖,张去尘故技重施,将飞翼服换上,起步助跑,跳跃升空。
双臂张开,风翼鼓起,直接向一个哨楼落去。
哨楼上的军士见对山飞过来一怪物,正要哇哇大叫。
“天王盖地虎!”
“宝…宝塔镇河妖!”
戍守的兵卒无意识地答口,
这是临胡军中预防间谋混入的口号。
张去尘跳入哨楼,脱去飞翼服。
“啊!是张将军!”
临胡边军基本上都认识张去尘,毕竟开始有一段时间混在校场中很久。
“这里没有别的异常吧?”
“没有,将军,有几次敌人乘飞禽过来刺探,都被弓弩手吓走了。”
这个哨楼增加至六人,答话的是个伍长。
“不错!你带我去见李自成将军或季安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