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别急,暂时鹏飞还动不了,他的肌肉失力已久,
你要辅助他恢复运动功能,丽丽,喂下《涤尘丹》。”
黄丽将《涤尘丹》喂下,张去尘加大灵力护持,《涤尘丹》甚是霸道,纵然黄鹏飞无法动弹,
依然颤抖不已,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
张去尘都略感疲惫,《涤尘丹》药力方才过去,黄鹏飞浑身渗出一层黄褐色油脂。
“三婶,给孩子洗个澡吧,暂时没事了!”
三婶与保姆赶紧打水过来,一番忙碌,将黄鹏飞洗刷干净,换过衣服。
张去尘再次用神识审视了一遍,黄鹏飞的经络并未得到多大的改善,依然有散气现象,
不过情况比以前要好,神识退出。
黄鹏飞眼珠子转动了几圈,略张了张口,没有发出声音,长时间的不说话,让\u0027他基本丧失了语言功能,不过,
只要体内元气恢复了正常,肌肉的运动功能便可慢慢恢复,
但如果补充的元气不足抵于消散的量,渐冻的情况依然会重复,看来最终只能传下功法,炼气自疗。
但法不轻传,一旦传人不良,则是祸害无穷。这孩子心性未显,不能随便传下功法。
三婶已经是兴奋万分,孩子不但可以活下来,
还能康复正常,简直就是奇迹。这可是世界公认的绝症。
“三婶,这是《益气丹》,你每月给鹏飞服用一粒,
一二月应该能够恢复运动,四五个月应该可以行走如常。
一年之后,我们再来观察一下。”
黄丽将一个小瓷瓶交给三婶。
“丽丽,去尘啊,谢谢你们,三婶我无以为报,我…!”
“三婶莫要客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什么报不报的,鹏飞还要细心照料,您多辛苦!”
黄丽与张去尘告辞三婶,走出门来
“尘哥,这病其实只有修炼功法才能根治。”
“我知道!”
“为什么不传鹏飞功法?”
“法不轻传,传你,是你我关系特殊,辛玄是我认可的弟子,这孩子心性不显,善恶未明!”
“这…那一年以后怎么办?”
“到时看吧!”
黄丽与辛玄乘火车回西京,张去尘驱车直赴重庆。
抵达重庆,已是凌晨四点多,张去尘在车内运转几遍功法,在安全局外略作休息。
早起的早餐店,已经亮起了灯,街道上开始有稀疏的行人走动,都是为生活奔忙,世人多辛苦,为利得几何?
张去尘下了车,信步走动,懒散的街灯如未曾睡醒的眼睛,恍恍惚惚让人如梦似真。
一个睡在公交站台下的流浪汉,被路人惊醒,翻了个身,扯了一把脏兮兮的被子蒙住头,继续睡过去。
张去尘摸了一下口袋,里面有些零钱,约摸二三百左右,走过去悄悄地塞在流浪汉枕头下,
无论什么原因出来流浪,其实这个社会的每个人都有责任。
共食于这片天地,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利,也有相互照顾相互依存的义务,这也是人类有别于禽兽的人文关怀。
继续前行,是一个十字路口,有几个小贩停住推车,开始撒开板凳小桌,烧水的,蒸笼的,压面的,炸油的,不太一会,食物的香味飘散,陆陆续续,开始有人买早点。
“老板,酸菜包两个,油条一根,豆浆一杯!”
“好呢!”
“老板,肉丝面一碗,多下点面!”
“行,您请坐稍等!”
……
这是现实的普通人生活,辛劳平淡而有点小快活。
张去尘也找个小桌坐下,小桌椅简陋而干净。
“老板,来碗米粉,再加根油条!”
“好,米粉加酱肉好不好!”
一道车灯闪过,一辆城管执法车“刷”地停下,五个身着城管制服的下了车。
“啊,城管!”
“不慌,没事!”
“老板五碗面!”
一个城管扭头说了一句,几人径自找位置坐下。
咦?画风不对啊!
张去尘的桌子仅他一人,有三个就围坐过来,
他们的面未到,张去尘却已吃完,正喝着茶水。
“城管同志,现如今你们不再管这些摊贩了?”
一个年纪较大的城管,抬头看了看张去尘,见他人虽年轻却举止不俗,
迟疑了一下,便解释道:
“不是不管,城市是每个人的城市,既不能让一部分人糟蹋,也不能让一部分人无法生活,
所以国家出台了新政,城市管理需要尽可能的人性化,摊贩们都是底层民众,要尽量让他们正常生活下去,又不造成脏乱差,
所以我们在特定的区域合理划分经营位置,
规定相对的时间和卫生标准,疏导分流一部分在不妨碍交通和其它人利益的情况下,方便他们更好的经营,对于年老体弱的,我们还须尽一定的帮扶义务,像这几个早点摊,
各人保持良好的卫生习惯,按规定在九点左右收摊,九点之后,买早点的人几乎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