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打,接我一招,生死不论!认罚,交点刚才的培练学费!”
张去尘坚起一根手指,
缺钱啊,没办法!杀人没什么意义,这种古武家族,绵延久远,多半涉黑,豪取强夺,肯定横财不少。
“一百万?…一千万”
魏成仁惴惴地说!
“你怎么这样没出息,你师弟都送了几千万,偏你说得出口,也不难为你,凑个整数,一个亿就够了!你形意门家大业大,不会这点小钱都拿不出吧!你这个门主值不值这个价,你自已掂量掂量!”
“你…!”
魏成仁看了看倒在一旁的大树,暗忖,这一招接下来肯定九死一生,想不到今天自已居然要付钱来赎身。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千古艰难唯一死啊。
可自已一死,老婆情人财产都是别人的了!
一个亿不算多,完全可以找凌家来补这个缺,打定主意就不再纠结。
“报上卡号,我给!”
魏成仁只想尽快离开这伤心之地。马上拿出手机安排家中转帐。
张去尘一招手,周标嘻嘻哈哈跑上前来,报上公司帐号,小师叔祖硬是要得,公司未开张,钱倒如流水般涌来!
不到十多分钟,确认到帐,魏成仁一言不发,飞身就走,耳际传来张去尘的警告!
“管好自己的嘴巴,不然,我不介意上形意门登门拜访!”
三人回转,张去尘总算了结了桩心事,自已不在,形意门高手撞上门来,曹旺他们万难抵挡,闹个非死即伤,岂不糟糕!
这样最好,借他个胆,形意门也不敢来寻仇了。
时间己近三点,三人正要分开睡觉,一阵马达声由远及近,三人走到窗前,只见一辆豪华版的玛莎拉蒂从远处向出租屋驶来,雪亮的灯光如匕首般直刺而入。
“周标何厚,今天真是财帛星高照,又有人来送钱了!”
在张去尘三十米的神识中,看到了凌少,这个少了半个巴掌的家伙,真是记打不记痛,居然还敢亲自前来,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底气!
两个头顶道冠和身披土黄色八卦道袍的中年道士下得车来。
一副昂首傲视的高人姿态,凌少在一旁指指点点,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司机。
四个人不谎不忙向出租屋走来。
院门口,张去尘负手而立,周标何厚后站一步,侍立左右。
“凌少爷几日不见,倒是更显标致,不知伤口结疤了没有,偕同两位道长远来,是欲借宿,还是叙话!”
张去尘面含微笑,不无嘲讽地招呼。
“姓张的,不要嚣张!”
凌少咬牙切齿地道:
“我不远千里,就是要亲眼看两位道爷怎么收拾你,才泄我心头之恨!”
“哦,这只怕你要失望了,我也是道门中人,天下道门是一家,都是自已人!”
张去尘笑道。
“啊…”
凌少一下愣住了,怎么可能这样!
“娃儿不要胡说!天下道家虽多,真传止剩茅山,其它的都是伪道!你算什么道家!”
一个矮胖道士傲慢地说!
“我师出鸿钧观,观中尊奉鸿钧老祖,乃道家始祖,怎不是道家,你居然不认鸿钧始祖为道家,难道你茅山派要背宗忘祖吗?”
张去尘笑骂道。
“你…”
矮胖道士有些气急成败,“我没有不认鸿钧始祖为道家,是说你们这些人,盖间房子,奉个始祖,练点武功,就自以为道家,其实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道,所以是伪道,休要与我们扯在一起!”
“哈哈,真是可笑之至,你茅山派不过后梁之时上清派弃徒陶弘景,无处可依,遂在茅山结庐而居,靠一张嘴招摇骗撞,开创了茅山派,
因走得匆忙,根基浅薄,止得一些驱煞避邪,赶魂捉鬼,画符跳傩,煮丹借神,推棋算卦,举火弄烟等等道家微未之术,
这只是始祖为后辈子弟养家糊口的一点江湖杂耍,你也配称为道家真传!
我鸿钧观历时三千多年,传承久远,道陵祖师亲临演道,洞宾老祖亦曾顶礼膜拜,龙虎山武当山执弟子礼,尚不敢妄称道家谪传!
茅山派不过一江湖流派尔!”
“你你你…”
矮胖道士身体连晃,气得几欲昏厥!
“师兄不要与他比口舌之利,小子,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瘦高道士扶了一把师兄,掏出一张红色符箓,左手一坚指诀激发,右手向张去尘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