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妻子产屋敷天音的服侍下食用了少量的肉粥,产屋敷耀哉和妻子在静静的享受着生命中的最后时刻。
听着院子中的蝉鸣声,想到连夜让人在院子中埋下的炸药,产屋敷耀哉此刻心中满是平静。
“天音,你不必如此,几个孩子还需要你来进行照看,你不必和我一起去赴死,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了,将让我在死之前发挥最后的余热,哪怕只是给无惨带来一点点伤害,那些孩子对付起来也会容易一些。”
产屋敷耀哉躺在榻榻米上,声音极其温柔的和依偎在一旁的妻子低声说着,每每说上几句,就要咳嗽个不停,平时简单的一段话都要花费许久。
“夫君,产屋敷辉利哉已经长大了,产屋敷一族的重任已经给交给他了。夫君你想要引诱无惨中计,必须要让他不起疑心,对方可是一个奸诈无比的人,一旦发现蛛丝马迹,恐怕就不会靠近了。”
产屋敷天音说到这里,绝美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容,将耳朵边散落的白色头发重新理好,这才用极其温柔的声音,继续说道。
“为了让无惨更容易中计,况且你死了我独活也没有了意思,这就已经足够了,哪怕是最后我们俩在地狱相会,我也能好好的照顾你,夫君。”
产屋敷耀哉听完妻子天音的发言,心中顿时有着一丝对妻子的愧疚之情,刚想继续开口说些什么,突然被外面的一阵嘈杂声打断。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刚刚在附近的充化县中发生了鬼袭击人的事情,虽然没有造成大的伤亡,当时在镇上的鬼杀队剑士刚赶过去,就发现那只鬼就对着鬼杀队大喊起来,然后丢下了一封信,就...就直接往太阳下跑去,化为了飞灰。”
“主公,另一边的斋中县也发现了这种事....”
\主公,苍北...苍北也是,主公对方在信中写着,要我们....\
“信呢?信呢?天音,你念给我听。”
本来虚弱无比的产屋敷耀哉忍不住在妻子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从榻榻米上挣扎着做起身,声音中也有着一丝担忧,连忙招呼着身边的天音结果信件,开始念了出来。
“产屋敷家的小鬼,我已经知道了祢豆子的情况,限你们在两天之内告诉我祢豆子的下落,最好乖乖交出来,不然你们就等着给几日后的东京都的烟火祭上面给数万人收尸吧。
劝你们不要耍手段,不然就等着东京都毁于一旦,你们自己好好掂量一下,到底是一条命重要,还是千千万万的人命中更重要?---鬼舞辻无惨。”
“可恶,他怎么敢!无惨他怎么敢!”
听完妻子读完书信的产屋敷耀哉顿时忍不住大声怒斥起来,似乎是又引动了身体的不适,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捂住嘴巴的手掌上已是猩红一片。
“主公,保重身体”
“夫君,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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