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远歌是个极其骄傲的人。
因为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豪门少爷,他向来眼高于顶,对周遭的人根本看不上眼。
但当苏云舟提及宋璐这个名字时,史远歌竟破天荒的没有嗤笑嘲弄。
“这是个狠人!”
电话里,史远歌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我见过很多有天赋的人,显然,宋璐不是天才,但她却是我认识的人中,最肯吃苦的人。”
其实从宋璐过往大学生涯中拿到的各种奖项就可以看出她的努力与付出。
“你也知道,我们石油行业不是很喜欢女性,但当时海油集团招聘时,点名向学校要了宋璐,甚至开出了前所未有的薪资待遇,一度很是让我们眼红。”
眼红归眼红,但大家都很服气。
听到这里,苏云舟问道:“那大学四年里……宋璐学姐有恋爱过吗?”
“诶唷,这你就问对人了!”
史远歌笑得蔫儿坏。
“你也知道,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这世间的娇花不是很多,宋璐绝对算作一朵,我当初……嗯,追求过她。”
即使史远歌没说后面的话,苏云舟也能猜得出来。
他追求了,但没追上!
“追求宋璐的人很多,但她无一例外都拒绝了,后来有传闻说,宋璐心理有问题,说是她胳膊上那道伤疤是因为爱而不得之后对自己的伤害。”
“听说宋璐当年喜欢过一个豪门公子哥,奈何人家是有婚约在身的,她以死相逼不成,最终只得落荒而逃。”
说罢,史远歌撇嘴。
“以我豪门公子哥的视线来看呢,这些流言肯定是有人故意散播的,甚至我大胆推测啊,这个幕后黑手很可能就是那个豪门公子所谓的未婚妻……”
史远歌言语间对豪门那点争斗满是厌恶与不屑。
“这种套路我太熟悉了,就是那些所谓名媛一边给自己立人设,一边背后用恶心龌龊的手段诋毁打压比自己优秀的女孩,她们最擅长利用舆论,恨不得让世人的唾沫淹死无辜的人。”
苏云舟轻轻“嗯”了声。
“从你的描述中看得出来,宋璐学姐不是那种为了爱情就不顾一切的人,她的理想抱负绝非只是嫁入豪门相夫教子。”
女子总是容易被轻视,总是被世人贴上软弱与无脑的标签,以为女人等于蠢货。
但其实呢?
很大程度上,女人比男人更为坚韧与不屈,譬如在生孩子这件事上。
试问几个男人能忍受怀胎十月的辛苦,又有几个男人能忍受孩子诞生时生不如死的痛楚。
千百年来,不都是女人在承受这份痛苦吗?
明明女人才是最苦最坚强的人,怎么就被世人妖魔化了呢?
“你这好好的,打听宋璐干嘛?”
电话里,史远歌笑着问道:“论起来,你和宋璐倒是有几分相似,正好,她也参加了‘流月项目’,你回头与她接触的机会很多。”
挂了电话,苏云舟看着坐在沙发上神色不悦的沈战野。
“聊完了?看上去你们聊得很愉快?”
沈战野几乎是从鼻子里哼气的。
他眼神里满是哀怨,那张脸上就差写上“我在吃醋”这四个字了。
“哎,姓沈的,你别胡搅蛮缠啊!”
苏云舟不乐意了。
“你可是全程都听到我电话内容的,我和史远歌绝对没聊闲话,都是围绕宋璐学姐的。”
上前几步,她站在沈战野面前,抬脚踢了踢他的腿。
“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的战友?你这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
听到这话,沈战野被气笑了。
他伸手,一把将苏云舟拉到自己怀中。
“嗯?你骂谁是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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