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兰将前世今生知道的情况,整理了一番,交给了侦察员。
侦察员表示,“谢谢两位提供的线索。这次,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将他们绳之以法,还逝者和生者们一个公道。”
他行了一个军礼,转身大步离开,绿色的防酸 服很快被一片酸雾掩去。
夏可兰心下微叹,回身看着卫海洋仍一脸深色,像有什么心事儿。
问起时,卫海洋才将之前卢永宏来小区求见的事说了出来。
夏可兰一听,火气就冲了上去,“呵,倒真是一对好翁婿啊!自己见不着我们人,就派他的亲家母来。他们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以为拿捏住了朵宝,就可以拿捏住我了。”
“还有我。我看卢永宏看我的眼神,大致上就是那个意思。”
“……”
“兰兰,别生气了。等屠局那边查到证据,他们就别想再逍遥法外了。”
“白琨那人太狡诈了,还是狡兔三窟。好几次都被她逃了……”说到此,夏可兰眼神一凛,道,“我要参与他们的抓捕行动。”
之前两次,都被白琨逃了,那时候也是因为她的空间意识能力弱,摸不清敌人情况。现在可不一样了,屋里有什么情况,她一眼扫过去,几分钟就能摸清楚。
这对于抓捕行动,简直就是全知全能的存在。
卫海洋知道女人的脾气,只叹道,“我是不拦你。不过,之前你说一周就回福城,这下参与的话,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启动抓捕行动?这刑侦工作有时候一个案子光是排察都是个把月……”
“那我们就帮他们做排查,我就不信这次还能让他逃了。”
白琨不死,夏可兰始终担心自己父母的安全。
卫海洋失笑,“我是无所谓。要是咱们暂时要在蓉城长待的话,他们一家三口是绝对高兴欢迎,你信不信明天咱妈就会去幼儿园,给朵宝报个中班,开始上课?”
夏可兰一听,真的愣了。
这个,她倒真没想那么长远。
晚上,苏琴给朵宝讲睡前故事,她本是文宫团出身,声乐就特别好。讲起故事来,声音温柔动人,小家伙听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回来跟正洗漱的夏可兰说了一声,就回了老俩口的卧室。
有些犹豫,又满含期待地对丈夫说,“老陆,我听说朵宝在福城都没有正经幼儿园,都是跟着大孩子去学校上学。我就想啊,要不让朵宝在咱们这里上两年幼儿园,等到了读书的时候,再送她回福城直接上他们那里的小学。”
“这孩子家家的,这个年纪最好的事儿就是读书,学习了。我给朵宝讲故事,她好多字都会认,可聪明着呢。这么好的孩子,可不能被耽搁了啊!”
陆师心里明白,夫妇两个在这里只是短暂停留,虽然有事儿可能耽搁一下,终究是要回福城的。他只能先打着马虎眼儿,省得老妻夜里睡不好。
“行,明天我找时间跟他们商量下。”
老太太一听,高兴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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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朱老太被卢永宏撺掇在幼儿园里丢了脸面后,没少在朱高杰面前编排卢家的不是。
朱高杰每当这时候,就会兑一杯粉红色的汽泡水给母亲,里面全是快乐水。
朱老太喝完后,就会消停不少。
朱亮把屋子弄得一团乱,甚至还随地大小便。
朱高杰回来一次,就恶心一次,就必须再给家里换一个阿姨打理。
但之前朱亮肆意撒泼,不小心把一个上年纪还有点基础病的阿姨给气休克,抢救不及死在了急救床上,他也费了不少心思才将事情摆平,给了对方家里一堆面包。
也都是些,科技与狠活的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