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兰转了一圈儿,指了一个隐藏的食物储存暗室,又把可能出现虫鼠害的几处地下排水点指了出来,让接手地下城管理的人员进行处理。
这一趟,倒是挺有收获的。
陆靖宇看着物资,心下非常高兴,表示,“姐,你的侦察能力比我哥还牛。以后,咱们要再有这活儿,就拜托你了。回头要拿到物资,分您一成。”
卫海洋道,“一成,口说无凭,回去立字据。要你爸签字!”
陆靖宇脸一抽,“哥,瞧你说的。咱爸不也是你爸,这种事儿咱兄弟过了就行,不需要惊动长辈,不需要,不需要。老爸他最近熬得老掉头发,您也不想再折腾他吧!他灾前就高血压了。”
卫海洋道,“我说的是你,你别胡乱攀扯些有的没的。”
兄弟边走边扯,卫冲乐得跟在夏可兰身边,望山观虎斗,安全吃瓜。
他们还没走出地下城时,就有队员跑来报告。
“陆队,不好了,刘金花突然窜稀窜到休克了!她拉的东西里,都是虫子。医生还在她的皮肤组织里验出了M国钩虫,那画面儿真是……”
“说重点!”
“医生让您赶紧回去,不知道这人还能撑多久。”
“回去。”
路上的时候,夏可兰问,“她吃了什么东西,前几日你们审讯时明明都没事儿?”
报告的说,“是昨天,她亲戚来探视她时,送了些吃食。她没睡觉,就一直在吃吃喝喝,看电视剧。吃完后,她才睡,一睡就睡到现在,二十多个小时。还是因为窜稀才起来的……”
那人说着,表情是一言难尽,可以想见这刘金花可能拉床上了,场面应该不好看。
地下环境封闭,通风不好,要是出现这种情况,那是人人喊打的。
也不可能不管,排污不清理好,就是[黑死病]那种原始人似的世界观了。
“我们查过刘家人送的东西,没事儿的啊!”
夏可兰道,“他们进行过皮肤接触了?”
闻言,报告员一怔,像是终于想明白了。
到了军区大牢时,正好看到一个小战士提着一袋东西,捂着嘴往外跑。
这时候,刘金花躺在医务室里,正听着那条边境大捷的内容,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极端的纠葛矛盾中。
但一阵腹痛如搅,让她再一次拉长嗓门吆喝。
“我要拉了,要拉了,来人啊!救命啊——”
“先等等。”
出声的不是值班的可怜护士,而是夏可兰。
她再次将男人们关在了门外,进屋后,这专门清出一个单床位给刘金花的环境,可说是相当宽敞,简直就是首脑级别的待遇了。
她靠在墙边,与其距离一个床长的距离。
刘金花一听,看着夏可兰冷酷至极、不动于衷的样子,感觉到了一种被人扼住脖子无法呼吸般的强大威压。
女人看过来的眼神,像是已经在看一坨腐掉的烂肉。
而这坨烂肉就是她自己,可是她还没有死啊!
她不想死!
“夏可兰,你敢动用私刑,我就告你。我舅舅还活着,我也是有人权的,我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刘金花,你没学过法吧!依照你这个犯罪的罪大恶极程度,在灾前也一样被剥夺权利终生。什么人权不人权的,首先你得当个人才有权,你觉得你还是个人吗?”
刘金花圆眸一瞪,就朝外面的人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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