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
“呵呵，任何一个程序师，都会禁不住这个程序的诱惑，老师真是高明。”费珅笑道。
“是的，哪怕他是一个不爱名利的程序师，我也有办法将他收服，更何况，我也看出杏儿对这小子有点意思。”莫志尚有深意地笑道。
“只是，老师，他若因为能量吞噬程序的弊端，而不用这个程序呢？”
“不会，使用初期，这弊端并不明显，只有到后来才会显现，他才会发现智慧之源的存储空间在逐步坏死了。出现资源坏死的智灵后，智灵师将无法发挥本来的能力，到那时，只会使他更加依赖能量吞噬程序，直至智灵完全坏死。”
“可万一这小子发现弊端，并破解了呢？”
“这不可能，这程序可是我多年的研究成果，虽然程序使智慧之源空间坏死的反噬问题我一直无法解决，但对坏死空间恢复，只有我开发的修复程序才能办到。”莫志尚肯定地说道。
“呵呵，那倒是，到时候，这小子便会死心塌地地为老师办事了。”费珅笑道，“老师近年来的程序风格，到有些像诺亚帝国的毒师呢。”
“无所谓毒师还是程序师，只要研发出来的程序，能够有价值便好，何必像地面上那样，分得那么清楚呢。”莫志尚笑道。
“哈哈，老师说的是，能达到目的的程序，才是好程序。”费珅说着，与莫志尚一起笑了起来。
由于诺亚帝国的毒师并不是智灵师，所以病毒程序不会对他们造成影响，而由于毒师对智灵师的打击是致命的，而且会对智灵师群体产生巨大危害，所以机械帝国是绝对禁止程序师研发病毒程序的，同时，也将程序师作为对抗毒师的主要力量。
话说罗子凌从智灵师协会离开后，很快便追上了蓝雨涵。
“雨涵！雨涵！”罗子凌叫道。
“谁让你叫雨涵的！叫姐！”蓝雨涵转过身来，冷冷地对着罗子凌说道，然后又对张伟说道，“张伟，你先回去。”
“可是，姐……”
“你先回去，我说得不够清楚吗？”蓝雨涵目露凶光道。
“是，姐。”张伟吓得立刻点头应道，然后对罗子凌做出了一个同情的表情，便迅速逃跑了。
见张伟离开，罗子凌赶紧说道：“雨涵……”
“叫姐！”
“姐……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样子。”
“好啊，你给我解释，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蓝雨涵说着，一步步逼向罗子凌，那气场，让罗子凌连退了三步。
“其实是这样的，那莫志尚要送我一件东西，让胡杏儿递给我，然后她趁机想取下我的面具，我……”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蓝雨涵双手捂着耳朵叫着，打断了罗子凌的话。
看到蓝雨涵的反应，罗子凌只感到一片眩晕，这对上至强境智灵师时也没这般绝望啊。
“雨涵……姐，我和那个胡杏儿……诶，真的是误会，”罗子凌继续解释道，“当时她被我震飞，我是怕她受伤才去……才去扶她的……”
“怕她受伤？她偷袭你，你还怕她受伤？”蓝雨涵捂着耳朵的手放了下来，没好气地说道，“还子凌哥哥，叫得倒很亲热啊！这就是你留恋地下城的真正原因！哼，我要回去了，你不要跟着我！”
说完，蓝雨涵扭头便要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