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李伽宁坐得端正,一本正经,“殿下,若是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如何?”
萧承禹看着李伽宁红红的脸颊,心里惊讶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今天的太阳不会是从东边落下的吧?
“我觉得吧,既然爱妃有这样的好兴致,不如我们做点更有用的事情如何?”萧承禹眉梢一挑,看着李伽宁的胸口。
李伽宁伸手捂住胸口,暗暗说了声色胚,然后说:“殿下想做什么,今日殿下要听我的。”
萧承禹认命地点点头,看着手边的黑子,将棋奁调换,“王妃,请。”
“殿下这是何意?”
“今日的地暖很足,就是不知道爱妃的衣服穿得够不够厚啊?”
李伽宁哼哼两声,“殿下,诚然我的棋艺是你教的,可是不代表我不可能赢啊。”
李伽宁执黑子先行,萧承禹走了几招,发现李伽宁的棋艺确实大有长进,而且,非常认真地想要赢。片刻过后,萧承禹看着眼前的棋局,叹息一声,“爱妃,这不过是闺房情趣,你一定要这么认真吗?”
李伽宁看着眼前的棋局,心情大好,“殿下,愿赌就要服输,输给自己的徒弟不丢人。”
萧承禹点点头,十分爽快地解开衣服,“爱妃说的是,赢者先行。”
李伽宁接连又赢了两局,看着十分配合解衣服的萧承禹,李伽宁知道,他是故意的。
“殿下,你不能这样,赢就是赢,输就是输,你要是让我就没有意思了。”
萧承禹此时解下单衣,露出雪白的中衣,“没有让你,只是多日不下棋艺生疏了。”他顿了顿,“不过,这几局下来,我好像找回点感觉,爱妃接下来的衣服可要好好守住啊。”
像是真的找回感觉,李伽宁看着黑子已经被吃得差不多的棋盘,不敢相信。看着萧承禹一派轻松的表情,李伽宁端坐着。
萧承禹悠哉悠哉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爱妃呀,这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讲诚信,愿赌服输。”
李伽宁咬咬牙,反正她的衣服穿得多,脱掉一件没关系的,于是伸手解开腰带。结果手刚伸到腰后,萧承禹便放下茶壶,用右手支撑着下巴,“我们能不能指定哪件衣服啊?”
那语气说不出的欠揍。
李伽宁用力瞪她一眼,“不能。”然后将最外面的淡粉色长袄解下,放到一边,像是不甘心,李伽宁抿了抿嘴唇,“再来。”
接下来的几局,李伽宁可谓是被杀得片甲不留。萧承禹看着李伽宁的衣衫,笑着说:“王妃的衣衫所剩不多了,这个游戏还要继续吗?”
李伽宁手中的黑子扔到棋奁中,嘟着嘴,不情不愿地解开绯色单衣。只剩下中衣的李伽宁,隐隐露出锁骨。
萧承禹看着面前的娇妻,脖颈纤长,肩胛平展,颦眉思索,实在是诱惑至极。
这样若隐若现的美景,可比直接暴露要勾人得多。
“爱妃,其实你知道的,我是个会为美色所倾倒的人,要是王妃愿意来勾引一二,说不得我就会失利了呢。”
听着萧承禹的意有所指,李伽宁不甘心地说,“最后一局。”
萧承禹却将人横抱起,“爱妃还有心思下棋,可是我已经不能忍耐了。”
将人放在床上,萧承禹看着李伽宁的脸,笑着说:“爱妃下次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和我说,我都会满足你的。这样的游戏,不仅折磨你,还折磨我呢。”
说着引领着李伽宁的手向下探去,李伽宁瑟缩着收回手,害羞地说:“不要脸。”
萧承禹附耳说道:“还有更不要脸的呢。爱妃可要好好感受才行。”
萧承禹伸手缓缓地解开李伽宁的中衣,小衣,然后倾身覆上,“我说过,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包括我。”
李伽宁在事后被抱去洗澡的时候,才知道,若是论起脸皮的厚度,这人怕是天下无敌了。
以后再也不要和他下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