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剩你们几个了,给粮食,收好了,赶紧下山吧。”
李成看了眼排在最后的五个难民,将粮食给他们后,便要起身。
然,却发现难民始终没有动,李成这才抬头看向他们:“愣着干嘛,不要粮食吗?”
“李,李成,是,是我们啊。”
这时候,其中一个头发蓬乱,脸上挂着厚厚污垢的婆子突然上前一步,谄媚地看向了李成。
这声音,很熟悉啊。
李成顿时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起了他们,半晌,不确定道:“你是,牛婆子?”仟千仦哾
见认出了她来,牛婆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拉着儿子就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
“对,对,是我们,是我们!终于找到亲人了,呜呜呜,儿子,这下咱们有救了,咱们有救了!”
只是她儿子一直呆呆的,眼神木讷,像是傻了一般。
牛婆子却不在意,只张着大嘴,嚎啕大哭。
一股难言的腐臭味从她嘴巴里喷出来,李成下意识捏着鼻子往后退了一步。
牛婆子好不容易找到了村里人,就怕他人再给跑了,见李成后退,忙不迭地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李成的腿。
李成毛都炸了:“放手,你给老子松开!”
李成越是挣扎,牛婆子抱得越紧,“我不,死都不松!你带我们走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与此同时,又有几名面熟的村民,都如法炮制,跟狗皮膏药一样,左右开弓抱住了李成。
这几人都是当初霸占了他们村子的难民,之后被土匪抓到了这里,死的就只剩他们五个了。
很快赵文竹他们就发现了这里的情况,纷纷跑了过来。
听李成气急败坏地说明了情况后,所有人脸色都不好了。
“你们先松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周村长冷着一张脸,严肃地呵斥着牛婆子几人。
可惜,他们却是一点不听,反而抱得更紧了。
“我们不能松手,一松手,你们又跑了怎么办,我们找你们找得好苦啊!除非你们答应带上我们一起,否者死也不松手。”
“对,除非你们让我们进避难所,否者,我们死也不松手!”
其他人都跟着附和。
赵文竹都被他们给气笑了。
周村长冷着脸,再懒得跟她废话:“不松是吧!行。”说着,便招了招手,叫来了陈阿四:“不松就给我砍,砍到她松开为止!”
陈阿四看向赵文竹,得了她的允许后,当下就抽出了长刀,对着牛婆子嘿嘿一笑:“别担心啊,老子的刀最快来,咔嚓一下,你都还没感觉到疼,胳膊就断了。就是,刚刚,我杀完土匪,手累得有点抖,可能会砍到你的脖子,不过也别担心,脑袋一下子就掉了,也不会感觉到疼。”
说完,动了动肩膀,朝手心吐了口口水,就挥起了长刀。
看着那闪着寒光的长刀马上就要砍下来了,牛婆子差点吓尿了,大叫着就松了手。
其他几个村民也早吓得滚了一地。
陈阿四这才收起了大刀,重新站在了赵文竹身后。
这些泼皮,不给他们来硬的,就不能好好说话。
村长冷声道:“牛婆子,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收留你们的,识趣的,就拿上这些粮食,赶紧下山去。”
牛婆子几人都不肯接,只一个劲儿地恳求,想要进他们的避难所。
见他们死皮赖脸,不肯不休的架势,赵文竹开了口:“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们避难所不会收你们的,现在还有的选,再缠下去,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