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啥赌博,咱家有人赌博了吗?”李凤英一脸疑惑地看向了沐老三和赵文竹两人。
两人这会儿也都是一脸的疑惑。
闻言摇了摇头。
而那边的庄婆子等人,在听到打手的话后,就忍不住幸灾乐祸了起来。
“哎呀,真是风水轮流转啊,没想到,你们沐家也会有这么一天,哈哈哈。”
“哎,我们呢,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们过多计较,这一百两银子给你们去还赌债。茶园呢,你们就卖给我们得了,被赌坊的人挖走茶树,早晚也是个报废。”
……
李凤英瞪了眼幸灾乐祸的庄婆子等人,冷哼一声:“你们想得美,这肯定是你们搞的鬼!
庄婆子,我告诉你,就算是茶园被毁掉了,我们也不会卖给你!”
庄婆子登时气得是目眦欲裂,“行啊,那就挖呗,既然我们要不回来,那谁都别想要了!”
当下就在一旁拱起了火,让打手们赶紧去挖沐家的茶树了。
打手们懒得哔哔,指着沐家人,粗着嗓子吼道:“他娘的,赶紧给老子让开,别逼老子动粗!”
“三嫂,我怕。”珍珠猛然一抖,靠在赵文竹身旁,抱着她的腿,恐惧地看着凶神恶煞的打手们。
赵文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道:“珍珠乖,不怕哦。”
说完,就从沐老三身后走了出来,不卑不亢道:“空口无凭,既然你们说我们家有人赌博,输了茶树,那就请你拿出证据来,否则,你就没有权利动我家茶树。”
“呵,tui!”
打手头目吐了口口水,冷笑了起来:“老子办事,从来就是合法的。”
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甩开,举在了赵文竹脸上:“看好了,这是欠条,白纸黑字地写着呢,清清楚楚!”
因为太近,赵文竹后退了一步,等她看清楚上面的名字后,顿时就冷笑了起来。
“哎,我说大哥啊,你要债前,能不能搞搞清楚,你好好看看上面写的名字是谁。”
沐老三和李凤英不识字,但听到赵文竹这么说,也都抽上前来看:“谁?”
打手头目一愣,收回欠条,看了一眼,大声道:“没错啊,是庄正啊,这小子趁着老子不注意,竟然偷跑了,老子只好亲自过来要债了。”
此话一出,李凤英当即就支棱了起来:“庄正?我们姓沐啊,庄正欠的钱,你不找庄家要,找我们沐家干啥。”
打手头目的眉头皱的,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庄正赌博压的就是他家的眉山茶园啊,我们只管来收账,不管你们两家的私人恩怨!”
赵文竹顿时气笑了:“你听好了,眉山茶园是我们沐家的茶园,他庄正没有资格拿我们沐家的茶园做赌注!”
说完,从怀里,实则是空间里,拿出了茶园的地契,唰的一下展开,举到了打手头目的脸上:“看好了,这是茶园的地契,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的,是我赵文竹的名字!你们怕不是被庄正给忽悠了吧。”
这时,打手头目身旁的一个小弟,忙上前,开口道:“老大,我想起来了,庄正这个老赌徒,去年就欠了赌坊一大笔钱。
当时,小的有跟着一起来要债,这茶园,的确是在上次赔钱时,就卖给沐家这位小娘子了……”
小弟巴拉巴拉地将上次要账的事情,讲给了老大听。
打手头目的脸顿时就黑成了锅底:“他娘的,狗日的庄正,竟然敢耍老子!别让老子抓到他,非砍了他的手。”
而,就在这时,跑下山叫人的文柏,带着沐老四和村里人,急匆匆地跑上了山。
“姐,你们没事吧。”文柏粗喘着气,小脸都因为剧烈运动,而有些发白。
赵文竹心疼地拍了拍文柏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已经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