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雪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
反正一直到下午，他一出办公室门，在那一束束视线下，觉得格外的如芒在背。
他困倦不已，也没心情去理会。
公司里有个小王是他秘书的老婆，秘书不在的时候，小王就会过来帮忙处理些琐事。
今天她神情看起来有些掩饰不住的激动。
沈凌雪今天工作的心烦意乱，小王冲了杯咖啡放在他办公桌上。
“总裁看起来没睡好？”
沈凌雪声音有些倦哑，揉了揉眉心，眼底下有一圈淡淡的青黑，身上似乎还有些酒气。
小王悄悄在公司的八卦小群中发言，“姐妹们，已经潜入总裁办公室。”
——“姐，我的姐，今天一早听闻沈总失恋了我心里就特别痒痒。”
——“我们沈总不是冰山霸总吗？这样的人难道不该说‘女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邪肆一笑）’？怎么可能失恋？”
——“听说还是被拒绝了呢，哪位姐妹那么烈啊（搓手好奇)。”
沈凌雪点点头，“昨晚上没睡，谢谢表姐的咖啡。”
小王抿唇笑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今天还客气起来了。”
她边说边在群内发言，“一夜没睡，身上有酒气。”
——“这波证实了啊！咱沈总那么风华绝代的人居然追不到老婆？”
——“哈哈哈哈，说出去笑掉大牙！”
——“不是你们咋那么损，就不能同情一下孤寡多年的总裁三秒再笑吗？”
——“我是不是有机会追总裁了？”
——“想得美。”
——“想得美。”
——“想得美。”
小王在总裁办公室里帮忙处理文件，沈凌雪补了个觉的功夫。
小王从抽屉中看见了几张A4纸。
上面全是“顾响”两个字。
每一笔每一划都很板正，写得非常用心。
小王顿时激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