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亦想他们为大金国效力啊!”
“当真?”完颜蒲芳喜逐颜开了。
“可他们不买叔叔之情!为之奈何?”兀术摇头。
“两年前,大金国俘获了那太原知府张孝纯,我们不是关了他一年,他才投靠我们大金国么?叔叔何不用对付张孝纯的办法,对付司马举呢?”
“芳儿所说,若对其他宋国文臣武将,亦是可行的!可对司马举万万行不通!”
“为何?”完颜蒲芳几乎是喊出声来了。
“司马举武功高强,我军营之中,能制服他的人,寥寥无几!谁人可承担守卫他的任务?况且,那司马举一直以为,叔叔是他杀父仇人!按中原武林规矩,父仇不共戴天,他怎会真心投靠我大金国?”
“叔叔难道真是司马举的杀父仇人?”
“当然不是!”
“叔叔可以事后对他解释啊!”
“叔叔虽不是杀他父亲的直接凶手,可他父亲之死,多少与叔叔有些瓜葛,叔叔如何能脱身?对司马举,叔叔亦只有忍痛割爱了!芳儿与那司马举非亲非故,为何总是极力为他开脱?”
兀术突然有此一问,完颜蒲芳立即脸红耳赤起来,兀术思虑何等敏锐,登时明白了其中奥妙,心中愈加笃定,司马举非死不可!
“我不管,我已经给师叔传了叔叔命令,教他们抓活的司马举!”完颜蒲芳开始撒泼。
“胡闹!”兀术脸一沉,断喝一声:“你跟随叔叔一年多了,不知叔叔军令么?”
“我知道!可司马举他是我朋友,叔叔不能杀他!”完颜蒲芳急了,语无伦次起来。
“你何时认的这位朋友?你这位朋友,可是要取你叔叔性命,为他父亲报仇呢!你是要留他司马举之命?还是要留叔叔之命?”兀术毫不客气斥责道。
“我?”完颜蒲芳哑口无言了,“哇”地哭出声来,转身跑到铃铛马前,飞身跃上,纵驰上山而去。
兀术望着完颜蒲芳的背影片刻,猛然醒悟,招手对身边一位亲兵谋克道:“你去五位英雄打斗之地,传本帅命令!就地击毙司马举、贝空四,如若已经生擒,就地斩首示众,不得有误!”那谋克大声领命,亦纵马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