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哲眼里阴冷的寒光闪过,杀气突然收敛,转而道:“你我同门多年,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岂能反目成仇,教他人耻笑?”语气竟然温和不少。
鲁王哲适才真有杀冼世宝之心,可心中掂量,他之武功,仅比冼世宝略高一些,倘若冼世宝拼死抵抗,鲁王哲欲迅速解决冼世宝,怕是万难!倘若两人打斗,惊动他人,丑事败露,得不偿失!故而鲁王哲暂时放弃了将冼世宝灭口的想法。
冼世宝不知鲁王哲葫芦里卖何药,戒备道:“你此话是何意?”
鲁王哲道:“你我师兄弟,何必为小事闹得不愉快。你不对外说师兄我轻薄师妹,师兄我亦不指责你侮辱师妹,皆大欢喜,岂不是好?”
冼世宝对鲁王哲性格,可谓了如指掌,心中暗忖:鲁王哲此时不杀他冼世宝,以后亦会寻机灭了自己,为今之计,乃是虚与委蛇为妥,以后远离他便是。因为知晓鲁王哲一段隐私,便被他所杀,极不划算,倘若真占了师妹便宜,倒也心甘情愿!
冼世宝登时笑道:“师兄吓我一跳!我从来对师兄唯命是从,师兄何必怀疑我对你的忠心?”
鲁王哲见冼世宝变脸比他还迅速,愈加坚定了杀他之心。口里却应道:“同门之中,你我感情至深,莫要辜负了才好!”
冼世宝正要回答,却听到微弱的声音道:“你们两位畜牲,竟敢对我轻薄,待我恢复自由,必将你们两人碎尸万段!”赫然竟是展蓉声音。
两人大吃一惊,不约而同跃到床榻之前,果然见展蓉微微睁开双眼,眼角全是泪痕,眼睛里射出的光芒虽微弱,可锐利逼人!倘若眼光能够杀人,鲁王哲、冼世宝便被其目光杀死了何止一百回!
鲁王哲惊恐道:“师妹,你醒了!”
展蓉狠声道:“我若没醒,怎知晓你两位畜牲的恶行?”说完又淌出眼泪来。
鲁王哲、冼世宝以为展蓉全身恢复,两人吓得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展蓉却道:“你们且不要怕!我只是恢复了神志,身体武功尚未恢复!你们快将我杀了,一了百了。否则,我恢复了武功,天上地下,我亦要寻到你们,你们总是难逃千刀万剐,方泄我心头之恨!”
鲁王哲与冼世宝面面相觑,俱是怔怔看着流泪的展蓉,不知如何是好!
原来,鲁王哲侮辱展蓉之时,不得其法,双膝跪在展蓉腿上,右腿压在展蓉大腿外侧的“伏兔穴”上,此穴恰好是新长老置展蓉昏厥的主穴之一,鲁王哲无意撞破此穴,展蓉徐徐苏醒,正好听到两位师兄争吵,细听争吵内容,竟然涉及自己隐私,这才感觉下体有些疼痛,登时全身宛如掉入冰窟,冷不可耐,欲翻身坐起,却仍然不能动弹!
展蓉从来自视甚高,寻常人等,均不放在眼中,骤然获此侮辱,自是奇耻大辱,心思电转,仿佛世上一切,皆已失去趣味,所有美好希望美妙憧憬,皆化为泡影,故而万念俱灰!因而出言相激,希冀鲁王哲或者冼世宝,将自己杀了,了却人间烦恼!
鲁王哲、冼世宝听展蓉所说,束手无策,欲真杀了展蓉,展蓉乃两人心中至爱,于心不忍;不杀,恐怕以后难得安生。蓦地冼世宝急促道:“师妹,皆是师兄作恶,不关我事的!”
冼世宝突然变卦,鲁王哲怒道:“师弟,你说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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