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空四、司马举听了,俱是极端意外!贝空四听他有不打之意,对自己及司马举也颇尊重,虽不知他是何用意,可他知,来而不往非礼也,便道:“梅大侠之意,倘若我与司马兄弟学了玄松大师的‘三阳神功’,你们‘岁寒三友’便与我们兄弟握手言和不成?”
梅寒开点头道:“正是!”
“我们兄弟如何相信?”贝空四自然不肯轻易相信!
“你们露一手‘三阳神功’内力之后,我们‘岁寒三友’掉头便走!”梅寒开道。
如此变故,教贝空四始料不及,不由低下了头沉思起来,露一手“三阳神功”后,他们便不战而退,买卖似乎极为划算;退一步讲,倘若他们“岁寒三友”出尔反尔,亦不过是决一死战而已,况且,露一手“三阳神功”,于自己这方来说,并无损失,故而,此事断断可行,贝空四思虑至此,便问道:“露一手‘三阳神功’极为简便,可你们‘三位大侠’亦学过‘三阳神功’么?倘若我们打出‘三阳神功’后,你们并不认可,难免彼此争辩罢!”
梅寒开笑道:“玄松大师的绝学,岂是人人皆有福学到的?我们‘岁寒三友’虽无缘神功,却也是识货的!”
贝空四道:“如此甚好,我们兄弟有幸跟随玄松大师几年,习练绝学,皆略有小成,今日便教司马举兄弟出手打几掌试一试?”贝空四闻“岁寒三友”如此推崇玄松大师,料想其中有玄机,虽然一时半会猜摸不透,但将两人与玄松的关系说深厚一些,总不至于坏事罢,故而信口开河地道。
梅寒开道:“何须几掌,一掌足矣!”
贝空四问道:“如何打?由我司马兄弟自行演练一掌,或亦与你们对接一掌?”
梅寒开道:“两者皆不是,梅某有一良策,一试便知!”
贝空四道:“哦?贝某洗耳恭听!”
梅寒开指着山边不远处的一棵小树道:“我们同时对那小树发一掌,梅某便知端底!”
贝空四一听,此事倒也不难,转头看看那小树,揣测了那小树距离,五人离那小树约摸四丈远,贝空四便示意司马举过去,司马举迈步之前,贝空四又特别耳语叮嘱道:“试完便回,切要提防他偷袭于你!”
司马举点点头,从容而去。梅寒开亦并排而去。梅寒开走了不及五步,贝空四突然叫道:“梅大侠,且慢!”
梅寒开一惊问道:“贝副帮主有何指教?”
贝空四道:“听闻‘岁寒三友’师兄弟三人掌法同宗同源,可否由松大侠试掌,贝某陪梅大侠多絮叨絮叨?”原来,贝空四觉得,梅寒开在“岁寒三友”三人中,最为狡猾,而老大松常青却相对敦厚一些,教松常青试掌,总比梅寒开放心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