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举、贝空四在村里吃了饭食,包了干粮,以水囊装了饮用水。出店往东折回村东头官道,经过铁匠铺时,见那三位老者仍在埋头“叮叮当当”地打铁。两人不禁纳闷儿,难道三位老者并非来劫杀他们的么?
两人虽满怀疑虑,却也未予理会,出村往北而行。走不到五里,只听前方喊杀声、兵器相斗声不断!拐过一小山背,山背后出现了个小山坳,山坳挨着山边的官道,有一个三分岔道,那两人便在岔道上厮杀,两人皆身穿寻常农家把式,各自手持一张锄头。司马举、贝空四看那两庄稼人厮杀的武功招式,不由哑然失笑,两庄稼人武功分明不入流,却虚张声势,拿模拿样,你来我往杀得不亦说乎。两庄稼人动作大张大合,却将过往道路给占了一大半。司马举、贝空四欲安全通过,要么出言请他们起开,要么出手将他们赶开。
贝空四略略权衡后,走进岔道,对那两庄稼人道:“两位大伯,请歇歇手,我们兄弟想打此路经过呢!”
那两庄稼人却如聋了一般,仍然你一锄头扫过去,他一锄头横过来,动作分明,效果自然极差,来来往往各自甩了几锄头,雷声虽大,雨点却小!
贝空四看得直皱眉,再次走近两步,挨近了分岔的左小道上了。贝空四朗声道:“两位再不让路,可莫怪我不讲客气了!”
贝空四话音未落,那两庄稼人的锄头,突然转向,竟一齐从右朝贝空四头顶铲下,所带劲力,远非适才软绵无力之态。
两庄稼人突然袭击,贝空四并非无所预备。贝空四、司马举自经历庞康之事后,对路途中一切异常,皆有警觉。贝空四询问那两庄稼人时,便全身戒备,两庄稼人锄头从右当头铲下,贝空四尽力向左侧纵身以避开双锄,同时右掌拍出。
那两庄稼人偷袭未得手,又见贝空四掌力杀到,却一齐冲到司马举面前,又朝司马举当头挖来。
贝空四向左侧纵身避开锄头双脚尚未落脚在地,猛然感到有三股奇寒无比、且异常雄浑的内力从山里的小道上骤然汹涌而来。贝空四右手尚来不及撤回,匆忙之间,左掌聚集“元元功”,尽力应击,可贝空四一手难敌三掌,贝空四左掌接了一掌,另有一掌则印在他右肩头,而另外第三掌,则从贝空四左肩掠过,扑向了贝空四身后。贝空四挨了一掌,向后“噔噔”退了两步,只觉得一股寒气直冲五脏内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然而寒气流到丹田“元元功”驻地时,却消散得无影无踪。
贝空四迅速又后退几步,运功调息一周,体内寒气逐渐消退。拿眼朝前望时,站在前面赫然是铁匠铺的两位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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