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灰头土脸出了酒店。章二虎连连对司马举自责:“都怪我,带你来这种地方,本想赚点零碎银子,没想到把老本全输了!”
“这事大哥确实欠考虑,怎么能带司马公子来这里?现在全输了,马将军回来,我们如何交代?”卜太原也埋怨道。
“我也是想带司马公子出来涨涨见识的,有什么不好?当初公子拿银子出来时,你怎么不阻拦?”章二虎没好气地回敬。
“好了,好了。”司马举拦在两人中间,“两位大哥,不要争吵了!这事马将军怎会知道?”
“我们如今没银子,用度只有借支,马将军和田总管可留了三十两银子给我们用度,才几天,就没了,借支的话,马将军自然会得知,我们如何解释?”卜太原哭丧着脸道。
“不借不行么?”司马举问道。
“不借,银子哪来?没银子,吃啥?”章二虎反问。
“我还有这个!”司马举右手扬了扬,一枚精致的玉佩在章二虎、卜太原眼前晃了晃,晃得两人眼发直。“我们去质库典当!”
章二虎与卜太原本来以为设计骗了司马举兜里的银子,剩下的日子要自掏腰包,没料到这司马公子如此豪爽,两人不禁欢天喜地,感觉几天陪着小公子值当得紧,心里全然没有了把他当“小崽子”的看法。
三人在街头质库,质押了玉佩,换了三两银子。接下来两天,司马举仍然四处游逛,章二虎、卜太原两人心中有愧,也就不觉得厌烦,可谓有求必应。
闲逛了几日,司马举忽然想起斗蟋蟀来,央章二虎、卜太原陪他去集市买蟋蟀,三人奔城东大集市,司马举但见集市上诸如野野鸡、獾、野兔、果子狸、穿山甲等野味生禽,虽价格不菲,可琳琅满目,教人眼花缭乱,心里乐开了花,蓦然想起在家乡随“宜春山庄”庄丁打猎的刺激场景,顿时,蟋蟀也不买了。又改念头,想去打猎!
司马举才说出口来,章二虎、卜太原只觉得头皮发麻。心中连呼“小祖宗”不止。可司马举执意要去,说如今银两不足,所打猎物尚可售卖银两。章二虎、卜太原一想也对,兼之两人本是官军,要说他们不喜飞鹰走狗、舞枪弄棒,自是假话,有此良机,焉能不雀跃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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