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狱了,大哥带我挥金如土
- (原书名:虎出山)因误杀老流氓,李虎入狱三年。出狱后,江湖大哥洪卫军找到他,出手就送了一座酒吧……与此同时,警察也找到他,希望他能帮忙将洪卫军送进监狱……
- 抚琴的人
中午时,一家人又坐在一起用膳,今日后院所有姨娘都来了。
满打满算,坐了整整四桌人。
一群莺莺燕燕坐在同一屋檐下,这场景简直不要太热闹,你一句我一句的,好比有十万只鸭子在元锦意耳边嘎嘎叫。
元锦意满脸疑惑,她爹不是送走了好些姨娘吗?怎么还有这么多?
府中到底有多少姨娘啊?
算了,也不关她的事,不要多管。
元锦意却还是有些纳闷,陶姨娘去哪儿了?
她似乎都快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
元锦欣穿着一袭浅色低调的衣服坐在老夫人下手,贴心的照顾着老夫人,端茶递水,跟她以往的模样大相径庭。
听夫子说,元锦欣最近读书十分用功,进步颇大,元锦意倒是知道她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不过不想拆穿罢了。
不管她要做什么,只要别来招惹她就好。
迷迷糊糊的吃过午饭,元锦意回到自己屋子,睡了个午觉起来,继续书写计划。
晚膳元锦意是去魏夫人院子里陪着她吃的。
晚上,星辰闪闪发光,半缺的月亮时隐时现,树上的知了不停鸣叫,远处的灯会光辉照亮了半边天。
而元锦意此时正坐在院子里喂蚊子,青竹在一旁给她打扇,小玉给她端来切好的水果喂到嘴边。
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啊,元锦意摇晃着椅子,悠闲不已。
别说,要是现在让她回现代,还真有些舍不得。
到时候,她上哪儿请人伺候她去。
在风铃打死第一百零九只蚊子后,无奈开口,“小姐,咱们进屋去吧。”
元锦意打了个呵欠,缓缓站起来,“睡觉,睡觉。”
最近天气转凉,睡觉都舒服多了,也不用让绿酒给她钻床底了。
八月二十,明月湖靠岸边的一支画舫,不断有穿金戴银的中年或者老年富商朝船上走去。
只是他们步伐飘虚,眼神猥琐,搞得跟人贩子接头似的,一点都不符合他们的气质。
画舫周围有许多小船,上面都是穿着便衣的禁卫军,而今日明月湖只有这一支画舫的存在,周边都没有游湖的人。
简陋的桌椅摆放了二三十张在画舫中间,没有舞姬也没有伶人热场,只有十几个身强力壮的禁卫军持刀看向四周。
这些富商虽来自天南地北,但其中不妨有相互认识的人,他们坐在一块儿交头接耳的说着话,相互交流着今日的事情。
等人差不多都到齐后,几位婢女端来茶水点心走上来。
同时,他们手里还捧着一个盖着红布的神秘物件。
每桌都有,这些富商摸不着头脑,但心里着实好奇,跟猫抓一样。
这时,元锦意的身影也适时出现在画舫上。
她取下头上的帽惟,富商们见状纷纷起身见礼,只是神色各异,元锦意装作没看到,只是面带微笑的回以他们一礼,轻声开口。
“诸位请坐,正好看看你们手边的东西,咱们的拍卖会马上就开始。”
风铃给元锦意搬来椅子,坐在众人跟前,看着就跟拉家常一样没什么区别。
听到元锦意的话,众人坐下后,立马揭开手边的红布。
一面清晰到连汗毛都能看清的小物件出现在他们眼前,众人一惊。
这是镜子?
这么清楚的镜子?
元锦意随后又让人把自行车和装着缠花首饰和绒花首饰的托盘拿上来。
镜子和首饰他们都懂,但是这两个轮三个轮的东西是什么?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心中十分疑惑。
还是有人忍不住先开口询问起来,“敢问昭嘉县主,这是何物?”
中年富商指着眼前的自行车,看向元锦意。
“还有这面镜子.....”
比他们的铜镜无论是光感还是纹理都要清楚数倍,恐怕没有女人能够抵御对它的喜爱。
众人跟着点头,他们也想知道。
不过该轮到元锦意卖关子了,她嘴角轻笑,“诸位,这个解释只有最后敲定的那位皇商才能知道。”
众人皱眉,唏嘘起来。
这为何不能先说呢,真是调人胃口。
元锦意轻眨眼眸,充耳不闻,“诸位既然选择来到梁安城,想必也知道咱们今日举行拍卖会的目的。”
“北秦皇商,三年为期,只选一位,入场费一百万两银子起,大家公平竞争。”
“入选者,可获得这三样物件以及后续商品的独家售卖权,利润三七开。
可有异议?”
“有!”一位腹诽已久的富商整理了一下袖口,率先出声。
“请讲!”元锦意颔首,示意他说出来。
“昭嘉县主,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这样做,不就是在占我们便宜吗?”富商盯着元锦意清丽的小脸,有些不屑的开口。
一百万两,未免也太多了。
元锦意淡定开口。
“占便宜?并不是。入场费只是你们跟皇室做生意需要给出的一个诚意费。
除去入场费,利润三七开,则是因为我们还要负责出货和工坊建立,工匠工钱。而你们只负责售卖,假如一面镜子售价一千两,你们就能得三百两,连本钱都不用出,这叫占便宜?”
元锦意说着,又挥手让人把全身镜抬上来。
众人一惊,坐不住了,连忙站起来看着竖立在眼前的镜子。
“在商言商,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如果没有足够好的条件,我不敢开这个口。”
即便如此,刚才开口的那位富商还是不满意,他给元锦意例举了一下现在的情况,眼中还是不服。
“可是昭嘉县主,就拿一面镜子我们能得三百两来算,北秦能出一千两的门户有多少?
我们要卖多少面镜子才能把入场费给挣回来,何况我们也有伙计的支出,运输的商费,三年的期限,我不觉得我们能得利。”
而且镜子一面可以用许多年,他们把本钱挣回来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要是可以拉长期限的话,他还可以考虑考虑。
富商的话又把其他人蠢蠢欲动的心理给按压下去了。
他们也明白这个道理,毕竟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