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正打开房门一看,巷子里,一个穿玉韶宗法袍的年轻修士,正在巷子中间,打量着住在白花巷里的人。
另一个穿着普通法袍的修士,正是管理白花巷的巡查。
后者正一家家的敲门,并且时不时的大声询问,“元柳可在此?”
大多被敲门的修士们一开门,见到是巡查,敢怒不敢言,只得连连否认,但也有个别脾气不好的,叫嚷着你找元柳,来敲我家的门作什么!
那些开了门的修士,也都个个探出了脑袋,好奇的看着巡查,想要得知巡查要找元柳干嘛?
眼见好奇的目光越来越多,站在巷子中间的玉韶宗弟子,高举手中一木牌,喝道:“玉韶宗律正堂办事,无关人员,一律回避!”
玉韶宗律正堂六字一出,犹如瘟神降临,那些好奇的脑袋刷地就缩了架去,一时间巷子里响起一片门窗关闭的声音。
裴正抬头一看,这名律正堂弟子手中所持木牌,与他身上那木牌的款式一样,不同的是牌子背面写的是律正堂三字。
待白花巷的居民都缩了回去,只有裴正还在张望,律正堂弟子与那名巡查,四只眼睛就扫了过来,集中在裴正身上。
裴正走出门口,躬手施礼开口道,“在下裴正,元柳正是我妻子,不知两位找她有何事?”
巡查认出了裴正,对着那名律正堂弟子小声说了两句,似在确定裴正的身份,律正堂弟子点了点头,便挥手让巡查离开了。
“你是裴道友对吧?我是律正堂的张正,我们进屋里谈吧。”这张正倒是比巡查客气许多。
“张道友请进!”裴正赶紧侧身让位,伸手朝内,躬身请张正入内。
张正进去后坐好,裴正便喊来了元柳,又让蒋小莹奉上灵茶。
“贵客上门,不知张道友找贱内,是为何事?”
待蒋小莹将茶水斟好,裴正开口问道。
“裴道友倒是好艳福,真是羡煞旁人。”
张正喝了一口茶,态度极为友好,并不着急着说正事。
“张道友见笑,修道前途无望,裴某也只好换道而行了。”裴正开口说道。
张正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面对张正没什么,毕竟他两世为人,什么风浪没见过,但是元柳坐在那儿,却多少有些惶恐不安。
裴正看了一眼元柳,便对张正十分客气地说道,“张道友贵为玉韶宗律正堂弟子,亲自来白花巷这里,可谓屈尊了,在下的印象中,白花巷可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大人物出现,张道友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在下与贱内定当知无不言,绝不敢有半分隐瞒。”
张正随着裴正的目光,也看了一眼元柳, 看到元柳的样子,心下明了,开口说道:“元道友莫要紧张,张某此次来找你,不过问一些小事而已。”
张正说着,放下手中的杯子,接着问道:“元柳这段时间,可曾遭遇过什么危险?诸如碰见劫修什么之类的。”
此问题一出,屋内一时之间陷入了缄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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