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干这种上不了台面的的事情。许大茂那是真有天赋。
怪不得有人说过,没有什么是真的垃圾,只有放错地方的可再利用资源。
“王拨丹”也真是“人才”,再接受了“樱花”某方面的接纳以后又接受了“井上帽”先生的“资助”而且在留下了纸面上的证据……。
等待他的当然是“家规”的严惩,他那个提案也被彻底否决。
农作物秸秆焚烧,也定时定点规范了起来……。
6月30日深夜,华灯绚烂夺目。
陈向东推着一辆轮椅,漫步在香港街头,上面坐着一个垂暮老人。
老人戴着鸭舌帽,式样和他16岁在法兰西留学时候戴的一样!颈上围着一条驼色围巾,挡住了他的半张脸。膝盖上盖着一张印着白色紫荆花的红色毛毯……。
“先生,夜深露重!咱们回去吧!”
陈向东有些心疼这位操劳一生的老人,开口劝道!
“我老了!时间不多了!让我再看看我深爱的这片土地……”。
陈向东只得无言的推着老人,无言的走着,走着……,向着绚烂的灯光……前行!
三个月后,老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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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步飞旋 踏破冬的沉默
融融的暖意带……
来吧 来吧 相约九八
……
相约在银色的月光下
……。
又是一年春晚。今年的春节陈向东是在老家过的!
陈爷爷,陈奶奶都已经是年近百岁的老人了!但在陈向东“太阳花”的滋养下,身体还很硬朗,还能侍弄房前屋后几分地的小院子。
陈向东还给盖了个塑料大棚,春节家里吃的青菜大部分都是自家种的!
陈庆丰老书记也从县委书记的位置上退下来近二十年了!
时间太长,人走茶凉物是人非,已经没有下属来拜年了!所以家里没有外人打扰。
虽然没到七子八婿满床笏的地步,但是子孙满堂,几个重孙子,重孙女在院子里放着鞭炮。
满头白发的父母,身体依然健朗。不知不觉间,自家已经是五世同堂了!知足了!
“老大,你说嘎“樱花奴”是不是真的增福添寿呀!……”
陈庆丰接过陈向东递过来的雪茄,看了一眼在另一间屋子里的老伴儿,正在和闺女孙媳妇们包饺子根本没有精力看这边儿!这才把雪茄凑到大儿子打着的火机上。
“那是必须呀!就看咱家现在日子这红火劲儿!我大哥应该手上也有那些畜生的血……。要不然就凭您老手里那些……,和我手里那些猴子命,恐怕还差点儿意思……”已经是总参大校的陈向前凑上来替大哥回答道!
“向前,别胡说八道。那些都是无稽之谈。你也是快要挂上将星的人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都说你是“鹰派”代表,这话都让有心人都传到我耳朵里了!这一点你得注意……”
“大哥,有你在那里戳着。谁敢不长眼,找咱哥们儿的不痛快。……”
“啪!”一个爆栗敲在陈向前头上。
“这种浑话也是能随便说出口的?”
“大哥,这不是在家,就当着你和爹面前说说吗?外边儿我可不会。我也是要当爷爷的人了!你多少给我留点儿面子……。”
陈向前揉着脑袋讷讷道!
“糊涂!有些事儿能做不能说!有些能说不能做!有些事儿不能说也不能做……。”
陈向东继续教育老弟儿!就跟训儿子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