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傍晚,四合院,贾家。
“淮茹呀!这傻柱别是死外边儿了吧?”
贾张氏翻着她那标志性的三角眼,对秦淮茹吐槽道!
秦淮茹也翻着白眼儿!没好气的搭话道:
“您瞎说什么呢?我今天还在轧钢厂看见他了呢!”
“嘿呀!他这都四五天没回院儿了吧!我还以为他在外边打砸抢的时候,遇见不要命的主儿!让人把小丫挺的打死在外边儿了呢!?”
“婆婆!您说话真损!不过傻柱应该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这四五天不着家,和我说话眼神儿还有点儿躲闪!
明儿我得抓住他,好好审审。他那里可不能出了岔路。要不然咱家以后的日子就麻烦了……!”
“别提傻柱了!赶紧让你那个缺德妹妹滚蛋!这都白住四五天了!白天跟许大茂出去浪,晚上回来倒头就睡。跟特么驻店的娇客似的,什么玩意儿!?
要不是看在许大茂给的媒人钱和她拿回来吃喝,东西的面子上。老娘早就跟她翻车了!……”
看着喋喋不休,嘴角冒白沫子的贾张氏。对这个老刁婆,秦淮茹是真没有什么好办法。
只得答应道:“知道了!今天晚上她回来,我就跟她说。不过怎么样也得让她和傻柱见一面。
要不然明天我带她去轧钢厂……,见完面我就送她走。”
“送什么送?请假不扣工资呀?别管她,成了就让傻柱送。
不行就让许大茂送!
话说许大茂那孙子拍婆子是真有一套……,呵呵!这要他们俩人是在轧钢厂里打起来……就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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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新街口大街附近,百花深处胡同,“凤姐儿”家小院。
“阿嚏,阿嚏!”
傻柱被贾家婆媳念叨的直打喷嚏。用手擦了下口鼻,开口骂道:
“这帮不知死活的玩意儿!还敢背后骂老子,明天都剃《阴阳头》,挂牌子游街,坐《喷气式》……。
我特么还就不信了!谁要是觉得,我何副主任是“面瓜”,我就整垮他全家。……”
折磨人精神肉体的一个个损招儿从傻柱嘴里喷涌而出,好像说的是一个个词牌名儿!让人听着合辙押韵。……
“姐夫!您真厉害!今儿下午那土财主都吓尿了!哈哈哈!”
林飞奉承道!
“小飞,这要吃饭了!别说这恶心吧啦的事情。”
“还有姐夫什么的,在家里叫叫就行了!在外边儿得注意影响!别给你姐夫添麻烦!”
言罢,凤姐儿还瞟了一眼傻柱。
“呵呵!呵呵!你姐说的对!在家里不碍的!工作的时候确实得注意!虽说我不怕,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这个位置也不好坐……”
傻柱端着酒杯志得意满的笑道!
“姐夫!我敬您一杯……”
“来吧!凤儿!一起举杯,吃完饭,我还有好东西给你……”
一时间小屋里饭菜飘香,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这几天食髓知味,傻柱和凤姐儿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
林飞也是有眼色的!酒至半酣,赶紧扒拉了一碗面条,就起身告辞了!
不出意外的!当晚傻柱还是宿在了百花深处胡同,颇有点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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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市口某国营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