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脸色铁青,张嘴就没好话。
“秦寡妇,你这是专门来厂子里下我面子的?你特么这是想结亲还是结仇?我自问没有什么对不起你们家的吧?”
此时此刻,秦淮茹也顾不得傻柱的语气,急忙解释道:“柱子,你误会了!我表妹岁数小,不会说话,我给你道歉。…………”
不待傻柱继续发飙,一个清脆的女声已经替他开喷了!
“呵呵!秦淮茹同志这话说的,让人不敢苟同!这都不是羞辱人的话,什么话才是?再说道歉还有代替的!我也是头回听说。”
“何雨柱副主任面相是成熟了一点儿!你妹妹看不上,也不待这么损人的!再说她看不上,我们轧钢厂却有不少女青年对何同志有好感呢!”
只见一个面貌清秀,身高近一米七的瘦高女生,用标准的广播音,质问秦淮茹。
秦淮茹可不是省油的灯,见说话的是广播员于海棠,于是讥笑道:
“于海棠,这是我们姐妹和傻柱的事情,你个外人掺和进来恐怕不好吧!难道你也对傻柱有意思?杨为民的事儿处理明白了吗?这脚踩两只船对你的名声可没好处。”
于海棠听了秦淮茹的话,也不恼火,思路清晰,语言有力道:
“呵呵!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我怎么没听说过何副主任和你除了邻居关系以外,还有什么特殊关系呀!至于我和杨为民,我俩早就和平分手了!现在我有追求任何未婚男同志的权利。”
“再说你们在轧钢厂里侮辱我们的何副主任,我作为轧钢厂的一名普通职工,当然有权力和义务说句公道话。”
于海棠此话出口,围过来看热闹的男职工一片哗然。不少人黯然神伤。
本以为于海棠和杨为民分手了!自己可能还有机会摘下这朵厂花。
现在看来,人家“厂花”是目标明确的要找有权有势的男人呀!
原厂长的侄子杨为民如是,现在的副主任傻柱亦如是。
“海棠,你个姑娘家家的,别掺和她们的破事儿!听哥一句劝!跟我回去吧!”后勤干事金勇挤开众人,来到圈儿中,对于海棠道!
于海棠看到来人是金勇,脸就是一红,可嘴上说的话却更加硬气:
“姓金的,别以为你和我姐搞对象。就能对我指手画脚,说三道四。我有权力追求进步和自己的感情归属。”
“别说你个还没结婚的未来“姐夫”,就是我父母来了!也不能干涉我感情上的事情!”
场面一时尴尬无比,这都分不清谁是“猪脚”了!
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
本来杨厂长的侄子杨为民,早就被从技术科弄后勤掏厕所去了!应该不会掺和到这里来。
可是,此时不知道被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群众给通知了!
带着一身臭气急急忙忙的赶来了!
大家哄的一声四散开来,把舞台让给了他!
一句“海棠!”
带着三分欣喜,三分不舍,三分埋怨,一分惆怅。犹如杜鹃啼血,又如“蜣螂虫”上岸。
于海棠听了,面色大变,掏出手绢掩住口鼻。
这肯定不是感动的!明显是被臭的“不敢动”了!
金勇一看,自己小姨子,恶心的脸都白了!只能无奈的站出来,忍着恶心。
一把擒住情绪激动的杨为民,嘴里说道: